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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今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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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仁第二十二章。
  子曰:“古者言之不出,耻躬之不逮也。”
  躬---亲身,自己。
  逮(dai代)---赶上。“不逮”是赶不上、做不到的意思。
  大意:孔子说:“古者(也就是古代的统治者)不轻易将话说出,因为他们以自己做不到为可耻。”
  


  子曰:“古者言之不出,耻躬之不逮也。”
  孔子在这里所说的“古者”,从整个语境来说,应该指的是统治者,也可以说是统治集团的人员,因为一句话讲出来需要兑现的往往是统治者,而对于一般的家庭或是一般的人来讲,面对这样由言语兑现而造成的压力恐怕甚少。
  从孔子思想及儒家来讲,特别重视人的言语,也就是你说了什么。之所以是这个样子,就是因为言为心声,这是一个深度心理学的问题,不过我们的祖先很早以前就已经认识到了这个问题。
  孔子思想还强调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同时也强调慎言。之所以是这个样子,就是要求人说话要负责任、要认真,不要拿言语当儿戏,尤其是对于统治集团的人。
  我们中国人还有这样的价值观念:做了再说、做了也不说、说了,也就是承诺了,就要千方百计地去做到。之所以是这个样子,说到底,还是受到孔子思想的影响而致。
  就是在今天,作为执政党或政府有水平的官员,还是不会随便讲话的,因为讲完话之后还有一个兑现的问题,如果所讲都兑现了,那还皆大欢喜,如果兑不了现呢?岂不麻烦?所以说,如果要想做一个优秀的领导者,“言之不出,耻躬之不逮也”是一个必须要练的功夫。再者说,如果先不说出来,然后努力的去做,都做到了,再说不迟;如果做不到呢?也还是比较主动,不然,岂不笑话?
  我们以上经常讲,中西方文化正相反,作为讲话也是一样。西方人讲话较我们中国人来讲真是随便极了,凡是了解西方文化或有过实地生活经验的人都会有这样的体会。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呢?关键还在宗教、在上帝。因为在我们中国人看来,上帝本身就是一个说话特别随便的人,譬如上帝说是他造了万物、上帝可以在海上行走、上帝可以在海上开出一条陆地供他人行走、上帝可以同时让几千人吃饱等等。由于是这样的上帝,西方人又都是信仰这样的上帝,所以西方人说起话来与中国人相比都是比较随便的。但是,这不等于西方人一味乱说不讲信用,与我们中国人大相径庭的是,他的信用不是出现在口头上,而是落实到文字上。所以说,与西方人打交道,用口头来完成信用,或是你相信他说什么,那你是大错特错了,非得吃大亏不可;完成信用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文字,而他们最为重视的就是文字,也可以说,一旦落为文字,他们是会很好地去执行的,当然这是相对语言而讲。之所以是这个样子,说到底就是因为《圣经》分为《新约》与《旧约》,而这个“约”靠的就是文字,不是语言,奥妙就在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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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仁第二十三章。
  子曰:“以约失之者鲜矣。”
  约----约束。
  失----过失、错误。
  鲜----少。
  大意:孔子说:“(用道德)约束自己,所犯的错误就少。”
  


  子曰:“以约失之者鲜矣。”
  关于约。
  孔子此说的约,其实质就是约束。但是用什么来约束呢?孔子没有说。
  从孔子这段话的语境上来看,所谓约束的目的是为了少犯错误。那这样来看,所谓的约束是与正确有关,也就是说,只有用正确的东西来约束自己,才能够少犯错误,不是吗?那什么是正确的东西呢?这样一来就简单了,道德就是最正确的东西,不是吗?也可以说,经过我国几千年历史的反复考验,孔子及儒家思想就是最为正确的,而所谓最为正确的道德就大大存于孔子及儒家思想之内。
  从我国几千年历史的反复验证来看,凡是弘扬孔子及儒家思想的时候,就是盛世的时候,反之则是混乱和黑暗的时期。如果有人对此持疑惑态度,自己可以去《史记》、《资治通鉴》等历史文献中进行验证。
  从今天的现实来看,执政党是我国历史上从未有过的、对于孔子及儒家思想下过毒手的一群人。但是,同是这一群人,今天反过来又弘扬起孔子及儒家思想了,为什么?难道这帮人不晓得自掴耳光、唾面自干的窘状吗?不是!是这帮人黔驴技穷了,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所以才不得不求救于孔子及儒家思想。这也正像有人所说的:“这帮人早晚要转回来”,可不,现在不是转回来了吗?
  我之所以是这个样子来说,其实没有别的意思,其中心思想就是想说明这样一个问题:在我国,最为正确的思想就是孔子及儒家思想,只有用这种正确的思想来约束自己,才能够少犯错误,才能够真正做到:“以约失之者鲜矣”!
  


  子曰:“以约失之者鲜矣。”
  关于失。
  所谓失,就是过失。为什么会产生过失?当然,作为一个人不可能没有过失,但是过失很多,就说明哪里一定是出了问题,譬如NBA,比赛中失误过多,肯定是有些方面出了问题,不然失误不可能这样多,不是吗?
  按照孔子思想,过失也好,失误也罢,其原因都是没有约好,也就是没有约束好。这个约可以说是各个方面的,也可以说这个约专门就是约束过失与失误的。
  这个约从根本上讲就是道德,因为一切最终都要落实为道德,也可以说,作为我们人类,约束一切的就是道德。换言之,只有道德才可以约束一切,说到底就是这个样子。所以说,要想减少过失与失误,从根本上讲就要掌握道德。也可以这样说,道德掌握好了,过失与失误才可以减少。这也如同乒乓球运动,基本功扎实了,失误才可以减少,反过来讲,比赛中失误频频,这难道不是因为基本功不扎实吗?
  


  子曰:“以约失之者鲜矣。”
  关于约与失。
  我们在以上曾经讲过,约就是为了失,也就是不失。
  在以上我们曾经学习过孔子的“父母在,不远游”、“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古者言之不出,耻躬之不逮也”等等思想,其实对此我们仔细想,这些思想里面都有一个约束的东西在里面,存在于“不远游”的不、“三年无改于”的无、“言之不出”的不,这些个就是道德的约束,也可以说就是约。如果约就不失,反之则失,不是吗?
  其实,对于西方基督教思想来说,约是顶级的重要,因为《圣经》就是分为《旧约》与《新约》,也可以说,基督教的全部教义就存在于约之中,只不过是新旧不同罢了。这样说起来,中西方文化在约的问题上真是不约而同,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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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仁第二十四章。
  子曰:“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
  讷(na那)说话迟钝,这里指说话要谨慎。
  大意:孔子说:“君子说话要谨慎,而行动要敏捷。”
  



  子曰:“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
  (讷,也可以读作ne)
  欲,就是要、应该的意思。
  这是孔子又为君子所提出要求与标准。
  作为君子这个概念与标准不是空洞的,而是有实实在在的内容。孔子还为君子创造了另外许多不同的要求与标准,以待我们在日后的时间里学习和体会。
  我们知道,作为人类有两大功能:一为言,也就是言语;二为做,也就是行动。
  所谓“讷于言”,就是说话要谨慎,在这一点上,与孔子“慎于言”的思想基本一致,由于我们以前曾经讲解过孔子的”慎于言”思想,所以说,在此就不赘叙“讷于言”了。
  所谓“敏于行”,就是做事要敏捷、要快,说到底就是高效率。这样说说简单,但要是真正的做起来,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因为在做事要敏捷、要快的背后得需要许多其它优秀的品质来支撑,譬如勤劳、热情、认真、负责等等。换言之,孔子在要求君子“敏于行”的同时,也将勤劳、热情、认真、负责等等优良品质都给培养与带动起来了。
  对于整个社会来讲,“敏于行”的精神当然是有益的,因为无论社会在什么时候,高效率总是需要的。
  “敏于行”对于君子的个人与家庭来讲,无疑也是福音。因为这种做事情高效率的精神,一定会给个人与家庭带来收益,而不会给个人与家庭带来丝毫的不利,难道不是吗?
  我们说孔子思想历久弥新、令人敬仰,其根本原因就是因为孔子思想无论在什么时候、无论在什么地点,或者说在时空的每一个交汇点上都总是会给我们带来益处,而没有任何的害处。这也同是为什么自有人类以来没有人能够超过孔子的根本原因之所在,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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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仁第二十五章。
  子曰:“德不孤,必有邻。”
  大意:孔子说:“有道德的人不会孤单,一定会有伙伴。”
  


  子曰:“德不孤,必有邻。”
  关于德。
  何谓德,孔子始终没有进行定义。但是从整个孔子思想来看,我们有理由认为,孔子所说的德,其实质就是有益于人类繁衍生息的言行。其实,所谓繁衍生息,就是生与息。所谓生,就是如何生活。所谓死,就是如何对待死亡。当然指的是活着得人对于死人的态度,譬如葬礼、祭祀等等,而非人死亡以后的所谓归宿,譬如所谓的天堂、地狱等等,这是孔子及儒家思想的观念。
  生与死说说简单,可是,人类自有史以来,所有的宗教、文化、思想等等,不都是集中于生、死之上吗?所以说,所谓生与死,复杂得很。
  生与死内涵虽然复杂,但对生与死应有的正确态度,用孔子思想来说就称其为德,所以说,我们用有益于人类繁衍生息的言行来界定孔子德之思想,还是能够自圆其说的,不是吗?
  孔子德之思想影响深远,我们今天所用的道德、以德治国等等其实都是来源于孔子思想,不仅如此,就是在以后相当长的历史阶段中还会是这个样子。


  子曰:“德不孤,必有邻。”
  关于德不孤。
  为什么德不孤呢?我们以上曾经说过,所谓德,就是有益于人类繁衍生息的言行,那有益于人类繁衍生息的言行是怎样产生的呢?人类之所以从几百万年,甚至是更长的时间能够走到今天,关键就是天命使然,也就是一种称之为伟大而神奇的力量。换言之,是伟大而神奇的力量,也就是天命将其生有的有益于人类繁衍生息的言行注入到我们每一个人的身上。既然如此,请问,所谓德还会孤单吗?因为德就存在于我们每一个人的身上,难道不是吗?


  子曰:“德不孤,必有邻。”
  关于“必有邻”。
  所谓必,就是必然、一定的意思。
  邻,就是伙伴的意思。
  以上我们讲过,所谓德,就是有益于人类的言行。既然如此,它一定会体现在人们的身上,不然何谓言行?若是这个样子,不知有多少人的身上会体现着有益于人类的言行,既然有这么多人的身上体现着有益于人类的言行,所谓“邻”,那不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吗?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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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仁第二十六章。
  子游曰:“事君数,斯辱矣;朋友数,斯疏矣。”
  数(shu 暑)---指数过(数落、责备),即当面一一指出其过失。
  斯---就。
  疏---疏远。
  大意:子游说:“侍奉君主时,责备他,就会遭侮辱;对待朋友,责备他,就会被疏远。”
  



  子游曰:“事君数,斯辱矣;朋友数,斯疏矣。”
  关于“事君数,斯辱矣“。
  所谓事,就是侍奉。事君,就是侍奉君主。
  我们首先说说君主。所为君主,就是头领。我们在以上曾经多次讲过,人是群居的,只要是群居的,当然也包括其它各种的群居动物,他就需要头领,这是自然规律,同也是任何人所无法抗拒的,君主就是这相当一部分人的头领,所以说,作为君主的来源与产生就是这个样子的。
  为什么要对君主进行侍奉呢?简单说,因为君主是强者。与此同时,我们也可以看看其它的群居的动物是如何对待它们头领,也就是君主的。譬如蜜蜂、狼、河马等等,难道不是吗?所以说,我们人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与其它群居的动物相比没有太大的区别,所以孟子说“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几希”。其实说到底,侍奉君主就是最终为了这个群体的安定与发展,人类是这个样子,其它的群居动物也是这个样子,不是吗?
  对于一个群体来说,君主,也就是头领是最强大的,不是吗?不然他如何可以获得君主的地位?既然如此,其它非强大的必然就要侍奉最为强大的君主,这是天经地义的,也是无法改变的,这也同是自然界的规律,只要你是群居的动物,就根本无法逃脱这样的事实。
  既然作为君主是这个群体最为强大的,那他就一定会有威严,这是非常自然的事情,不然他怎会是这个群体最为强大的呢?既然是有威严,那你当面不断的数落他的过错,是不是破坏了君主的威严呢?既然破坏了君主的威严,那最为严重的、也就是作为君主最为不能够接受的后果就是对他君主地位的威胁,难道不是吗?既然威胁到了君主的地位,君主为了保护自己的君主的地位,难道就不可以对于经常数落自己过失的人羞辱一番吗?此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吗?不是吗?反之而思,假如自己是一位君主,难道可以容忍手下人不断数落自己的过失吗?如果对此能够容忍,那你就不是一个真正的君主,或者是你的君主地位岌岌可危,因为你的君主之威严以不复存在。请问:一个没有威严的君主,还能够是一个君主吗?假如你对此不能够容忍,怎么办?难道不可以对那个经常数落你过失的人进行羞辱吗?既然是对于那个经常数落你过失的人进行羞辱,那还不是子游所说的“事君数,斯辱矣”,难道不是吗?
  事实上,对于君主过失不断的数落,能够得到羞辱还算是幸运,历史上不知有有多少的人为此而失去性命,甚至使家庭,不是吗?就是在今天的社会之中,由于出现了同样的问题,最终受到打击、迫害,甚至是付出生命的不也比比皆是吗?文化革命的例子还少吗?难道不是吗?
  那究竟应该怎样正确对待君主,也就是头领呢?当然这是另一个问题,不过答案就在孔子及儒家的思想之中。对此,我们在以前曾经讲过,不过今后还有机会继续讲到,真的!
  


  子游曰:“事君数,斯辱矣;朋友数,斯疏矣。”
  关于“朋友数,斯疏矣。”
  所谓朋友,按照儒家思想是:朋,同类;友,同志。
  按以上所讲,朋友就是同类加同志。所谓同类,就是一类的人;所谓同志,就是共同的志向。既然如此,他就不是君主与非君主的关系,不是君主与非君主的关系,就不好对对方进行羞辱,不是吗?假如对方是我们的朋友,我们好意思对他进行羞辱吗?再者说,既然是朋友,即便是数落了你的过失,也不会影响到你什么,因为是同类嘛!不是吗?既然是朋友,他又数落了你的过失,怎么办呢?又不能够对他进行羞辱,最后的办法只有疏远他了。所谓疏远,最多也就不是朋友罢了,不是吗?
  如果我们对于子游“朋友数,斯疏矣”之思想存有什么异议,请问:对于当面数落你过失的朋友,你会采取什么样的态度,难道不是“斯疏矣”吗?
  实质上,子游所说的“朋友数,斯疏矣”,是对待朋友数落自己过失之现象的最佳的态度与做法,不是吗?
  此外,我们从子游“朋友数,斯疏矣”之思想中还可以得道这样的启发:对待朋友最好不要数落他的过失,如果是这个样子,我们会失去朋友。反之,我们如果要是不想失去朋友,那就不要数落他的过失。
  我们常说,儒家思想既远又近。所谓远,他可以对众人都有指导意义而无论是几千年;所谓近,他就在我们每一个人的身边,方便的可以垂手可得,不是吗?所以说,儒家思想既伟大又平凡,难道不是吗?在中国,有一种思想可以与之匹敌吗?即便全世界也是这个样子,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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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长第一章。
  子谓公冶长,“可妻也。虽在缧绁之中,非其罪也。”以其子妻之。子谓南容,“邦有道,不废,邦无道,免于刑戮。”以其兄之子妻之。
  公冶长---孔子的门徒,姓公冶,名长。
  谓---谈论。
  妻(qi气)---这里作动词用,指把女儿嫁给某人。
  缧绁(lei xie 雷谢)绑犯人的绳子,这里指监狱。
  子---这里指女儿。
  南容---孔子的门徒,姓南宫,名适(kuo 括),字子容。
  废---废置,不任用。
  刑戮---刑罚。
  大意:孔子谈论公冶长(说),“可以把女儿家给他,他虽然被关在监狱里,但不是他的罪过。”于是就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他。孔子谈论南容(说),“国家有道时,他有官做,国家无道时,也不受刑罚。”于是把自己的侄女嫁给了他。



   
  子谓公冶长,“可妻也。虽在缧绁之中,非其罪也。”以其子妻之。
  这一段文字的意义主要在于:父亲为女儿的婚事作主。这一中国传统,几千年来延续至今,尤其在广大的农村。
  为什么女儿的婚事由父亲作主?父亲凭什么就可以为女儿的婚事作主?我们不妨可以这样来看:
  1、父亲与女儿本不是一代人,既然如此,父亲的社会经验就要远比女儿丰富的多。这些丰富的社会经验如果用在女儿的婚事上,也就是为女儿的择夫上,肯定是准确性高,也可以说是可以找到一个比较好的女婿。反之,如果是女儿自己择夫,那父亲几十年的人生经验就白白浪费。由此,这个女孩很有可能就找不到一个比较优秀的男人。所谓“男怕干错行,女怕嫁错郎”是也,不是吗?所以说,父亲为女儿的婚事作主,其根本原因就是充分利用父亲的人生经验为女儿找一个合适的夫君。
  2、父亲作为一个男人,是最了解男人的。也就是说,什么样的男人是好男人,什么样的男人是不好的男人,作为父亲是最有见地的,在这一点上,父亲作为男人有比女儿更准确的判断力,这是社会生活的基本常识,难道不是吗?在儿女婚事的问题上,中国几千年来为什么始终强调“父母之命”呢?道理不就在于此吗?
  3、在儿女的婚事上所谓的父母之命,其关键还是在于父亲,为什么这样说呢?其一、我国几千年来都是父系社会,也就是说,作为父亲是这个家庭得主宰。其二、在几千年的社会历史的发展中,父亲之所以能够成为家庭的主宰,其根本原因就在于:父亲作为一个男人,他比作为母亲的女人有两个绝对的优势 ,一为身体的力量;二为大脑的理性。当然,作为在女儿的婚事上,父亲的身体力量很可能不会起到什么有力的作用,但是,大脑的理性就不得了啦,所有的判断、分析、总结等等,哪有一点是不需要理性的,难道不是吗?所以说,只有理性才能够达到最佳的目标,也就是为女儿择一个优秀的夫君。作为母亲的女人,理性大大差于作为父亲的男人,由此来说,她很难对于事物作出正确的判断和分析,既然如此,作为母亲就无法为女儿找到一个好的婆家,不是吗?在这一点上,还正应了中国的一句老话“女人当家,房倒屋塌”,难道不是吗?




   
  子谓南容,“邦有道,不废,邦无道,免于刑戮。”以其兄之子妻之。
  关于邦是否有道。
  孔子在这一段话中的主要思想是表现在邦是否有道的问题上。
  邦,就是指的国家,所谓邦交是也,也就是国家相交是也。
  在这里,所谓道,就是道路,也就是一个国家所走的道路是也。历史地看,一个国家不可能总走的是一条正确之道路,也有走错路的时候;从根本上来看,善与恶总是交替出现的,不是善胜恶,就是恶胜善;从总体上来看,还是善胜恶的时间多,而恶胜善的时间短,这就是所谓邦是否有道的根本原因所在。也就是说,这个国家如果是善占据了上风,就为有道;反之,如果这个国家是恶占据了上风,就为无道。
  回顾我国几千年历史,邦有道的历史时期很多,譬如各个历史时期之盛世是也,包括文景、贞观、康乾等等。但是,邦无道的时期也有不少,譬如始皇、文革等等是也。之所以这个样子来说,其目的就是用事实来证明孔子邦是否有道之思想。
  




   
  子谓南容,“邦有道,不废,邦无道,免于刑戮。”以其兄之子妻之。
  所谓“邦有道”,就是国家走在一条善良的道路上。所谓“不废”,就是做官为国家和人民做事而不被废置。所谓“邦无道”,就是国家走在一条罪恶的道路上,所谓“免于刑戮”,就是不被罪恶的当政人处于刑罚。
  何谓“邦有道”和“邦无道”呢?其实有一个非常简单的辨别方式,即:凡是弘扬和推崇孔子及儒家思想的时候,就为”邦有道“;凡是反对和诋毁孔子及儒家思想的时候,就为”邦无道”。这种的辨别方式早已被我国几千年的历史所证明,无须细论。再者说,孔子及儒家思想就是善良的代表,作为一个国家,弘扬和推崇孔子及儒家思想,还不是走在一条善良的道路上?既然如此,那还不是“邦有道‘?反之则是“邦无道”,难道不是吗?
  若想为国家和人民做事而不被废置,首先要辨别国家是否有道。也可以说,为国家和人民来做事而不被废置,这种情形只是会在“邦有道”的前提下出现。反之,国家在“邦无道”的时候,是无法做到为国家和人民做事而不被废置的,文化革命比比皆是的例子就足以说明,难道不是吗?
  “邦无道”的时候,有许许多多的人是逃不过“刑戮”,也就是刑罚的。远的不说,只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期间的例子就不计其数。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邦无道”之时,遭到刑罚的人可能有几百万,甚至是几千万,不是吗?此外,在一九八三年的大逮捕中,只是看看所谓的黄色录像就被逮捕入狱,甚至是被判处无期徒刑的大有人在,这些个人大概也得有几十万人之多,更不用说那些跳跳所谓的贴面舞而就被开出党籍的人。在今天看来,当时所谓的黄色录像与我们今天党的喉舌,也就是大大小小的电视台所放映的影片别无二样,而贴面舞也是当今大大小小的党政官员们的拿手好戏。可是,作为当今,官场之中比看所谓的黄色录像和跳贴面舞严重的多的多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不是多如牛毛吗?怎样去说呢?这个道理又怎样去讲呢?但是,我想说得是,有几百万的,甚至是几千万的人是实实在在的受到了“刑戮”,也就是刑罚,难道不是吗?我们说,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呢?还不是“邦无道”!所以说,在“邦无道”的时候,免于其“刑戮”,也就是刑罚,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然为什么会有几百万人,甚至是几千万的人受到了“刑戮”,也就是刑罚呢?难道不是吗?
  那怎样才能够在“邦有道”时而不被“废”,而在“邦无道”时免于“刑戮”,也就是刑罚呢?在接下来的时候孔子会教导我们怎样去做。


 
  子谓南容,“邦有道,不废,邦无道,免于刑戮。”
  为什么会出现邦有道不废和邦无道刑戮的现象呢?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既然邦有道,就说明国家是走在一条正确或者是善良的道路上,不然就不称其为邦有道了。既然国家是走在一条正确或者是善良的道路上,作为国家来讲,就希望更多的人来为国家与人民做事,所以说,作为为国家与人民做事情的人是不会被废置的。相反,为国家与人民做事情得人不但不会被废置,还会得到进一步的重用,因为作为国家来讲,巴不得为国家与人民做事情的人越多越好,对于为国家与人民做事情的人怎么会废置他们呢?不是吗?
  如果是邦无道,就说明国家是走在一条错误也就是罪恶的道路上,既然如此,刑戮是必然的,是无法避免的。为什么呢?说到底,其实就是善与恶的较量,只不过是恶暂时处于善的上风罢了。具体来讲,既然邦无道,就肯定会有许多善良的人们对其奋起反抗,面对这些反抗,所谓代表罪恶的人,也就是使得国家邦无道的那些人肯定会对奋起反抗他们的人实施刑戮,不是吗?再者说,使得国家邦无道的那些个人掌握政权后乱杀无辜也是他们的强项,不然为什么会是罪恶的化身呢?不是吗?所以说,作为邦无道,刑戮是一定的,同时也是不可避免,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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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长第二章。
  子谓子贱,“君子哉若人!鲁无君子者,斯焉取斯?”
  子贱---孔子弟子,姓宓(fu 扶)名不齐,字子贱。
  若----这个。
  斯----此,这个。指这个人。后面的“斯”,指这种品德。
  焉---哪里。
  大意:孔子谈论宓子贱(说):“这个人真是个君子呀,如果鲁国没有君子的话,这个人从哪里学到这种品德呢?
  


 
  子谓子贱,“君子哉若人!鲁无君子者,斯焉取斯?”
  这一章的意义不是非常宏大,所讲只是说子贱是一位君子;鲁国是一个有君子的国度,仅此而已。
  所引申的意义就是君子存在的重要性,特别是在一个国家里面。换言之,如果一个国家没有君子是不可以的,当然,作为一个国家是不可能没有君子的。
  君子的言行是可以影响别人的,子贱的品德就是从君子处学习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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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长第三章。
  子贡问曰:“赐也何如?”子曰:“女,器也。”曰:“何器也?”曰:“瑚琏也。”
  女---汝。
  瑚琏---古代祭祀时盛粮食用的器具,十分的贵重。
  大意:子贡问孔子:“我这个人怎么样?”孔子说:“你呀,好比是一个器具。”子贡又问道:“是什么器具呢?”孔子说:“是瑚琏。”
  


 
  子贡问曰:“赐也何如?”子曰:“女,器也。”曰:“何器也?”曰:“瑚琏也。”
  这一章的意义在于:孔子对于子贡的评价。
  按照孔子对于子贡的评价,结合孔子“君子不器”之思想,作为子贡来讲,此时还不成为一位君子,还是一个器具,一个只能够有一种功能的贵重器具而已。
  孔子所谓“君子不器”之思想,其本质是:作为君子他不是有一种的功能,也就是身怀多种的本事,在今天来讲就是多面手,做什么什么都行。
  这一章的延伸意义是:若欲成为一个君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其它不表,单是说能够成为一个多面手,或者说做啥啥行,就非常的不容易,在这一点上,恐怕不知有多少得人终其一生都没有办法做到,不是吗?


   
  或曰:“雍也仁而不佞。”子曰:“焉用佞?御人以口给,屡憎于人,不知其仁,焉用佞?”
  雍---孔子门徒,姓冉,名雍,字仲弓。
  佞(ning 泞)---能说善辩。
  御(yu 玉)---防御。这里指顶嘴、辩驳的意思。
  给(ji挤)---足。口给,指快嘴话多。
  大意:有人说:“冉雍这个人有仁德而不善辩。”孔子说:“为什么一定要能说善辩呢?用一张利嘴去和人家顶嘴、辩驳,常常引起别人的憎恶,我不知道他能否做到仁,但何必要能说善辨呢?”
 

回复:

公冶长第四章。
   或曰:“雍也仁而不佞。”子曰:“焉用佞?御人以口给,屡憎于人,不知其仁,焉用佞?”
  雍---孔子门徒,姓冉,名雍,字仲弓。
  佞(ning 泞)---能说善辩。
  御(yu 玉)---防御。这里指顶嘴、辩驳的意思。
  给(ji挤)---足。口给,指快嘴话多。
  大意:有人说:“冉雍这个人有仁德而不善辩。”孔子说:“为什么一定要能说善辩呢?用一张利嘴去和人家顶嘴、辩驳,常常引起别人的憎恶,我不知道他能否做到仁,但何必要能说善辨呢?”
  
  
  
  或曰:“雍也仁而不佞。”子曰:“焉用佞?御人以口给,屡憎于人,不知其仁,焉用佞?”
  关于佞。
  这里孔子所讲的佞,按照上下文的联系来看,是指使人憎恶的顶嘴和辨驳,也可以说是无理争辩。
  在这里,我们一定要将所谓的佞和理性的争辩相区别。所谓佞,是无益的。而理性的争辩则是有益的。
  为什么“佞”则会使人憎恶呢?因为所谓的“佞”便是无理的辩驳,既然是无理的辩驳,那当然会使人憎恶了。反之,假如是有理的争论,还会使人憎恶吗?
  由于孔子不佞的价值系统,我国人民有了不强词夺理和十分厌恶强词夺理的传统,以至延续至今。
  其实说到底,所谓佞是只起坏作用而不起好作用,因为无理的辩驳不但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反而会破坏人际间的关系,所以孔子对待佞是采取了坚决反对的态度。
  作为我们今人,学习孔子不佞之思想,就是在我们的社会生活当中,不要去佞,也就是不要进行无理的辩驳,如果是这个样子做了,不但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反而会让人家憎恶,严重时会让你周围得人都对你有反感的情绪,如果真的到了这个程度,那将会对于你的工作与学习造成极大的不便。
  此外,你如果想在工作和学习上取得一定的成绩,就一定不要去佞,因为佞而带来的憎恶会为你的工作与学习带来巨大的阻碍,而这种巨大的阻碍可能会使你的一切努力付诸东流。


 
  或曰:“雍也仁而不佞。”子曰:“焉用佞?御人以口给,屡憎于人,不知其仁,焉用佞?”
  关于佞。
  所谓佞,就是“御人以口给,屡憎于人”的一种行为。对于这种不良之行为什么有人会拥有呢?这种不良的行为绝大多数都是集中在女人与小人的身上。为什么呢?问题的根本原因是:女人与小人都是缺乏理性。作为女人来讲,与男人相比永远是缺乏理性的,这是人类进化使然的,是没有办法可以改变的。小人是指男人之中的一部分智力低下的人,而对待女人来讲则无须使用小人之称呼。
  对于一个君子来说,他的理性是健全的,所以说他是没有必要去“佞”的,因为“佞”实在是没有积极意义,反而有消极的意义,最终因为“佞”还是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但是此对于女人与小人来讲就不同了,他们根本认识不到这一点,所以才会去“佞”,难道不是吗?
  当然,女人与小人之“佞”还有其他许许多多的原因,我们不可能在此一一罗列,但是根本的原因就因为是缺乏理性而至。
  从另一个方面来讲,只要是我们在生活中见到喜好或者是经常“佞”的人,他一准儿的不是女人就是小人,百分之百的准确!
  此外,如果我们想要做一位君子,也可以说要做一位聪明的人,那我们就不要去“佞”,当然这是对于男人而言。对于女人,不“佞”是永远不可以的。
  


   
  或曰:“雍也仁而不佞。”子曰:“焉用佞?御人以口给,屡憎于人,不知其仁,焉用佞?”
  关于“屡憎于人”。
  屡,就是经常不断的意思。“屡憎于人”,就是经常不断的被人憎恶。
  按照孔子之思想,这个佞,是经常不断被人所憎恶的。
  在此,我之所以强调“屡憎于人”,并不是论述其与“佞”之间的逻辑关系,因为它们二者的逻辑关系是再清楚不过了。我想说得是,这种的“屡憎于人”之结果,是孔子“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之思想的另一个角度的证明。
  我们知道,孔子所讲的“难养”其实质就是指的难相处。之所以难相处,“屡憎于人”就是一个重要的原因,当然其它重要的原因还有很多。
  女人与小人由于缺乏理性,从而导致了“佞”,由于“佞”,又导致出现了“屡憎于人”,“屡憎于人”又造成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的局面。这就是缺乏的理性--佞--屡憎于人--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之间的有机之逻辑关系,而就是这种的逻辑关系决定着这一些社会现象的产生,而就是这种种的社会现象,还将要持续一段相当长的社会历史时期,也有可能存在几万年,甚至是几十万年不等。之所以会是这个样子,就是因为人类进化当中的问题如果是要变化起来,得需要相当长的时间才可以,我们人类进化到今天不是需要了几百万年,甚至是更长的时间吗?


   
  或曰:“雍也仁而不佞。”子曰:“焉用佞?御人以口给,屡憎于人,不知其仁,焉用佞?”
  这一章里的另外的意义就是:孔子对于学生雍的定论。
  有人说雍这个人仁义而且不佞。对于雍这个学生是否佞,孔子没有进行肯定。然而对于雍的仁义问题却进行了肯定,孔子的原话是“不知其仁”。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实际上孔子是否定了雍是仁义之人的可能性。
  从孔子对于雍的整个定论来看,雍应该是一个不佞,但也不是一个做到仁义的人。对,就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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