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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乐评] 荒谬的“民族唱法”与荒诞的“原生态唱法”

荒谬的“民族唱法”与荒诞的“原生态唱法”

文/吴佩元

2006年中国乐坛忽然推陈出新,诞生了一种全新的概念:原生态唱法。表演“原生态唱法”的歌手基本来自少数民族的非职业演员。穿民族服饰,使用方言演唱。这种新概念发祥自2006年CCTV青歌赛。比赛是按唱法分类的:美声、民族、通俗和原生态。“原生态”的确让中国的音乐舞台增色不少。那种原汁原味的民间音乐令人耳目一新。

不过,把“原生态”作为一种有别于民族唱法的音乐类型,显得有些荒诞。因为所谓的“原生态”源自民间,流传于民间,是民间生活的一部分。它才是真真正正的民族唱法,唱的才是地地道道的民歌。怎么能把纯粹民间的音乐从“民族唱法”里抛出来呢?问题出在“民族唱法”上。

多年来我一直有种疑惑:我们的“民族唱法”为什么不是民间的?唱“民族”的为什么就那么阳春白雪?所谓的“民族唱法”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先来看看“民族唱法”跟“原生态唱法”到底有什么样的区别。我们对这两种唱法都有个基本认识,但还是来找稍微规范一些的解释来释疑吧。

在网上查阅了一下资料,对民族唱法的定义是这样的:民族唱法是指我国传统的民族声乐演唱方法,它包括我国各地区各种不同的戏曲、曲艺、民歌的传统唱法……民族唱法具有浓郁的中华民族气质、个性、风格。

对“原生态”的解释是:“原生态”这个词是从自然科学上借鉴而来的。生态是生物和环境之间相互影响的一种生存发展状态,原生态是一切在自然状况下生存下来的东西。原生态民歌是老百姓很自然地表达出的东西,而把很民歌进行改编重新创作则是原生态状况的变异,属于非原生态。

从这些资料上可以看出,民族唱法是一种提炼自民间的已经脱离并高于了民间的演唱技术。它的技术高度决定,这种唱法必须由专业民族唱法演员来演唱。到了现代,我国的民族唱法其实早已经不是纯粹的“中华民族”了,借鉴并大量使用了很多西洋发声方法和演唱技巧。民族唱法演员都受过严格的职业训练。所唱的“民歌”也都是专家改造过的或干脆是现代专业音乐人创作的。叫它“民歌”,总给人挂羊头卖狗肉的感觉。董文华的《春天的故事》,蒋大为的《骏马奔驰保边疆》,李双江的《五指山万泉河》,彭丽媛的《白发亲娘》等,都是很优秀的歌曲。但从演唱技巧、内容、配器和表演形式上来讲,它更象是百老汇歌剧,是一种纯粹的现代舞台音乐形式。与“通俗音乐”也没什么本质的区别。

唱现代“民族唱法”的人,充其量只能叫做歌唱家,而不可能是民族歌手。生于民间传唱于民间的歌,才是民歌。“原生态唱法”才是真正的民族唱法。“原生态歌手”才是真正的民族歌手。现在的“民族唱法”这个不中不西的杂交品种,真不知道该怎么定义了。

而“原生态唱法”本来就缺乏根据,只是一个宣传策划,炒作方案,而非技术术语或专业名词。以它来定义音乐类型实在不严谨,不严肃,甚至荒谬之极。

把原来的所谓“民族唱法”与“通俗唱法”合并,把“原生态唱法”回归本来面目,叫做民族唱法,才是正理。
最后编辑megajoycn005 最后编辑于 2008-08-27 15:41:23
 

回复:荒谬的“民族唱法”与荒诞的“原生态唱法”

哈哈,很有哲理很有哲理~~~~~

世界归于一。能到达一的作品,人人都会说好;别的作品有些人说好,有些人说不好,这样的作品停留在二、三、四上,自然二者见二,三者见三了。

凡能让灵魂震撼的作品,大多窥见了一,可一又是少之甚少的。因为灵魂才是真正的一。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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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管什么唱法,只要好听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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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顶下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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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成楼主之说。
时下有的提法本就不妥,如上面讲的所谓“原生态”。不是在“唱法”二字前面随便加两个字就可成立的。



来时宾中主,去时主中宾;江湖长作客,E网一流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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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犀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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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很可笑的叫法。原生态,还不如叫山野唱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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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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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个我过去的小文章支持你!
鞋帽店之民歌畅想
帽子:最近刚听了张唱片,《中国管弦乐作品集锦》,余隆指挥的。
棉鞋:怎么样?
帽子:晚上,戴耳机听的。嘿嘿,边听边哭……
手套:哇!又有能让老大哭的音乐了。这么说来一定好听哟!
棉鞋:那也未必。能感动老大的,未必就能感动你,感动我。
手套:为什么?
棉鞋:因为他是老大!因为老大有他自己的阅历,自己的社会环境,自己的人生道路,自己的音乐感觉,自己的……
手套:行啦、行啦!又上了发条了。老大,都是什么音乐?
帽子:其实,棉鞋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哦,对了。这个小品集锦里,有一部分你们都听过。像什么贺绿汀的《森吉德玛》,李焕之的《春节序曲》,郑路、马洪业的《北京喜讯传边寨》,刘铁山、茅沅的《瑶族舞曲》,吕其明的《红旗颂》。都熟悉吧?
(手套、棉鞋点头)
帽子:还有一些,估计你们也没听过。像什么鲍元恺的《管弦乐曲五首》,王酩的《海霞组曲》,刘庭禹的《苏三组曲》。你们听过吗?
棉鞋:我听过《海霞组曲》。
手套:这些我都没听过。
棉鞋:《海霞组曲》你都没听过?就是王酩根据自己为电影《海霞》所配的电影音乐改编的组曲。
手套:(茫然地摇摇头)我没看过这个电影。
棉鞋:哦!哦!我想起来了……演这电影的那时候,你还跟小朋友们玩儿“过家家”呢吧?恐怕还尿尿和泥玩儿呢吧?
手套:你才尿尿和泥玩儿呢!
帽子:行啦!别一到一块堆儿就掐架玩儿啦!
手套:我说老大,刚才说鲍元恺的《管弦乐曲五首》是哪五首?
帽子:有山西的《走西口》,江苏的《杨柳青》,陕西的《兰花花》,云南的《小河淌水》,河北的《对花》。
手套:这些民歌我倒是都熟悉。
棉鞋:鲍元恺?他那个交响曲《人民的儿子》就很好啊。那才是将作曲的传统技法和现代技法结合在一起的典型。最美的是第三乐章的大提琴……
手套:拉倒吧!就那些莫名其妙的变化音?破坏效果!这就跟举行个研究汉语言教学的国际性会议,非要规定只许使用英语进行交流一样,荒唐!
帽子:怎么回事儿?
手套:最近看电视,说开了一个研究汉语言教学的国际性会议,但却莫名其妙地非要规定只许使用英语进行交流!
棉鞋:荒唐!汉语言教学的研究,不用汉语怎么能说得清?
手套:对呀!那么写邓小平的交响曲为什么非要使用些无调性的作曲技法?而且还是在旋律的写作上使用,在民歌风格的曲调上使用?莫非不使用这些现代作曲技法写出来的就不是交响曲了吗?
帽子:手套说的有道理。我也不知道鲍元恺在《人民的儿子》里使用一些现代派的技法究竟有什么意义……但是在他的《管弦乐曲五首》里,各个主题的陈述却是典型的中国式的。
棉鞋:你们哪,都对现代作曲技法有偏见。算了,不说了。不过,老大,你说的这些我们没听过,你再说也是白搭啊!
手套:就是、就是。
帽子:其实也不妨。你们都熟悉《走西口》和《兰花花》吧?
棉鞋:那当然。张口就来的事儿——(唱)“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也难留……”。还有(唱)“青线线那个蓝线线,蓝个莹莹的彩……”。(见帽子、手套二人窃笑,停下不唱)不好意思了!嗓子不好听,但味道还算正吧?
帽子:正!正!正大发了……呵呵……我们总说谁谁是破锣嗓子——不!简直就是沙锤嗓子!哈哈!没想到这嗓子就在我们身边!
手套:按我们四川话讲就是“烟锅巴”嗓子!
帽子:我说啊,你真该去唱“耍孩儿”!
棉鞋:总听你说“耍孩儿”呀“耍孩儿”的。“耍孩儿”到底是什么?
帽子:山西大同,有个民间剧种叫“耍孩儿”。一唱起来是这味儿:(学唱“耍孩儿”的“哎嗨腔”)“哎……嗨……”。
手套:我的天哪!怎么就跟拉不出屎的那种“哎嗨”一样呢?
帽子:你算说对了!就连“耍孩儿”的演员也是这么形容自己的演唱要领呢。
棉鞋:天下之大呀……
帽子:其实,你刚才说“味道”正不正的问题,我认为,不深入民间,没有亲身的生活体验,是无法想象到应该是什么“味道”的!
手套:有道理!我最近在电视上看了一个歌手,唱广东音乐“步步高”填词——那还是按民歌的唱法唱的呢。嘿!……(手套边说边摇头)
帽子:怎么回事?
手套:反正我没法给你学过来。这种唱法实际上就是比较时髦的那种,也就是即兴地唱出原曲调拖长音时的支声式复调。其实就是那种唱一声颤三颤,唱一句拐三个弯儿的那种。当然,基本上都还拐到和谐音程上去的。咳!一种新潮而已。
棉鞋:什么“新潮”?就是成心地不好好唱!现在的人,要么就讲究一下,找个城里的“有名”的老师,学唱个“美声”啊、民族啊、通俗啊什么的;要么就干脆玩儿什么边拉琴吹笛儿的边唱歌,或者是倒立着唱歌,或者干脆边打滚儿边唱歌,实际上就是变着法儿在折腾歌“玩儿”哪——简直让人难以忍受!
手套:折腾歌“玩儿”?高!这词儿用得好!
帽子:其实,要学唱歌,找老师开开声,找找准,学一些科学的发声方法是有必要的。但是别忘了,歌是什么?“歌由心生”啊!白居易说的那句“古人唱歌兼唱情,今人唱歌唯唱声”,现在回味起来仍然具有实际指导意义啊!
手套:什么“歌由心生”?现在是“歌由‘酷’生”了!
帽子:什么是“歌由‘酷’生”?
棉鞋:老大呀!落后了不是?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只要使用Cool edit软件就可以变成一个歌星了。你就只管唱吧,用Cool edit录下来,什么音不准、节奏不对的,都可以用它调过来。嘿嘿!有个青年朋友告诉我说,“我一点都不崇拜现在的什么歌星,内幕到底是什么谁知道哇?谁知道他(她)出的专集里用Cool edit调了没有哇?”
手套:就是、就是!你们说说,靠Cool edit唱歌,这……这不成了 “东方不败”了吗?
帽子:唱遍天下无敌手?哈!那确实是“东方不败”了!但是……现场唱又怎么办?
手套:这不容易吗!“假唱”呗!要不现在怎么那么多“对口型”的。
帽子:我还以为那些对“口型”的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嗓子,尽量的不真使用它呢!顺便打听一下,像棉鞋这种破嗓子,能调出像帕瓦罗蒂那样的吗?
棉鞋:嗓音是不能调的。嗨!你就甭老拿我的嗓子开涮喽……
手套:最近听了一些原生态的民歌王们的歌,我觉得那才是真正的唱歌。人家也不要什么伴奏啊什么的,就是清唱——音也是准的,尽管是用方言唱的,歌词照样听得清清楚楚,最关键的是感情,又是那么样的淳朴……
棉鞋:同感啊!尤其是王向荣唱的歌,透过风尘仆仆、尽阅沧桑,仍然感到蓬勃生命的清新,依旧领略民间生活的火热……
手套:还有那个小羊倌石占明……
帽子:噢!原来说这些呢。(对手套)你刚才说什么?“原生态”……?
手套:原生态民歌啊?有什么不对吗?有个音乐理论家叫什么我忘了,只记得他是中国艺术研究院的研究员。他说,“现代文化界、音乐界有一个倾向,就是忽略了原生态民歌生命力的顽强性”。
帽子:哈哈!长见识呀!长见识……呵呵……所以列宁说“学习、学习、再学习”呀……
(帽子似乎感慨万分地摇头晃脑的)
棉鞋:怎么了?老大!这是……
帽子:用得着故弄玄虚地大讲特讲什么“原生态民歌”吗?,用得着故做高雅地大讲特讲什么“生命力的顽强性”吗?民歌的创作者们——那些农民们,会不会因为你大讲特讲什么“原生态”呀、什么“生命力”呀,就会生活的更好一些?!无论如何,农民总是存在着的,他们总还是要生活的。而农民的生活里面就有唱歌,唱歌对于农民来说是就是生活的一部分,而且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当然,歌有唱得好和唱得不好的,但那属于生活质量的问题。可是农民们绝对想不到,到了城里,唱歌,一下子就变成艺术了!
所以说真是要不断学习呀!你们看我,自打学会上互联网以来,就发现许多要学习的东西——开始我寻找一些音乐网,进去一看,全是流行音乐!那么我要找的呢?原来过去我把它称之为音乐的,现在叫古典音乐了!呵呵……至于什么“原生态民歌”,过去就叫民歌!而且讲究的是到民间去学习民歌。现在呢?现在城里人为了区别他们和乡下人的差异,就变成了城里人唱的民歌叫做“民歌”,乡下人唱的民歌叫做“原生态民歌”。哈哈!真是此歌非彼歌也!
棉鞋:佩服!佩服!老大还是老大!
手套:要不要我们俩给你磕个头哇?
(手套和棉鞋互相使了个眼色,一起到帽子身后按住帽子的头……)
帽子:好了、好了,斗不过你们俩……说起民间艺术来,过去我曾到过晋北的农村支过农,听过乡下的“二人台”剧团演出的“走西口”。那才叫感人啊……
棉鞋:怪不得让我唱“走西口”呢?原来老大有走西口情结呀!
手套:快说说乡下的演出是怎么回事儿。
帽子:这得说说场景。哈!怎么样?
手套:行啊!就按你编排的场景演吧。
帽子:什么叫按我编排的场景演?这是真实的。只不过得按照场景说,你们才能有点儿我当时的那种感觉:
时间:隆冬
地点:塞外某小村的破庙前的雪地上
场景:身着光板老羊皮袄的村民们围着破庙的小戏台,在看“二人台”戏班子演《走西口》
效果:西北风呜呜地吹着……
女(唱):……手拉着呀哥呀哥的手,送哥哥到大门口……
小乐队间奏声中,男声对白。
男(方言白):快回儿哇——!当心风迷了你毛眼眼——!
呵!当时我一听到这处的时候,心这个酸呀!眼泪一下子就止不住了……为什么?就因为它太真实了!太生活了!后来,甭管是谁,只要她敢在晚会上演唱《走西口》,我都会对她嗤之以鼻的!绝对给她喝倒彩!
棉鞋:所以呀,没有生活体验如何去表现生活?只好歪曲生活呗!要不我说那些乳臭未干的歌手们在折腾歌“玩儿”哪嘛!
手套:关键还是有没有一个认真学习的态度!学习声乐,是要向老师学习科学的发声方法,这是含糊不得的。但是,要不要向民间学习?向民间学习又要学些什么?
帽子:生活!当然、也是毫无疑问地是学习生活!车尔尼雪夫斯基早就说过:生活就是美!过去,我是说文革前,一位音乐学院的老领导也教育过他的学生们:我劝你们还是生活里少来点儿“艺术”,艺术里多来点儿生活!
棉鞋:精辟!“生活里少来点儿‘艺术’,艺术里多来点儿生活”!说得真好!
手套:时代不一样了,是否应该改成“生活里多来点儿‘艺术’,艺术里多来点儿生活”更合适些?
帽子:对!这么改有道理!哈哈!我们别忘了,手套代表着新的一代呀!
棉鞋:对、对、对!一代新人儿!呵呵……
(棉鞋摸手套的头,手套不好意思的闪开)
手套:我感觉,现在城市里的、尤其是大城市里的年轻人,生活条件太优越了。优越地都忘记了该怎样去珍惜生活了;优越地都只会浪费生活了……
帽子:哦?浪费生活?手套这话说的才叫精辟呢!我就遇到过一个求学若渴的青年,都已经是深夜了,还在QQ上问我音乐方面的问题哪!对我说“已经饿了”,我说“那就吃点东西吧”,回答,“学的很充实就不想饿了”。看了这些话,我真有感触啊……
棉鞋:瞧瞧人家,学着点。(对手套)对了,老大!你光说我的嗓子是什么破锣嗓子、沙锤嗓子,那么你给咱们也唱一段怎么样?
手套:对呀!从来还没听你正儿八经地唱过呢。
帽子:那我就给你们露一小手?让你们也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民歌唱法?
(帽子清了清嗓子,唱起《走西口》来)
帽子:哥哥你走西口……
手套:(小声对棉鞋)这嗓子怎么这么尖呢?嘿……我的牙都酸倒了……
棉鞋:(小声对手套)就跟踩了鸡脖子一样!
帽子:(得意地摇头晃脑)“小啦妹妹也难留……”
棉鞋:手套,你有刀没有?
帽子:(停住唱歌)干嘛?
棉鞋:(小声对手套)杀了我得了……
手套:(小声对棉鞋)我也正想跟你要刀呢……
帽子:怎么样?好听不好听?
棉鞋:好听极了!您那真是“仙乐”呀,可我们俩……却是凡人哪……
(帽子茫然,手套、棉鞋悄悄溜走)

2005年1月11日
 

回复 1F 爱乐人 的帖子

偶然看到了这篇文章,非常赞同其观点,现在的所谓民族唱法应该叫金铁霖唱法,已非原来的民族唱法。这种所谓的民族唱法千人一声,毫无美感,连我这个民歌迷都不喜欢听,更别说现在的年轻人了。看看现在的传统的,民族的音乐创作表演已经荒芜,出现断代了,长此以往,我们的民族唱法必将毁在“金铁霖唱法”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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