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 【图文】沈阳解放:国民党官兵从绝望到投诚

忐忑  如果说,滞留在三大机场的男女老幼,充满了绝望、灰色的气息,那么,依旧驻防在沈阳城里的几位国民党将领,则以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待着这个城市的新生,和自己不可预知的前途。
  沈阳守备部队,以原东北军53军、新一军暂编第53师和青年军207师为主。远在这一年6月,地下党员李书城即携带吕正操的亲笔信,往见与她有世交之谊的53军副军长赵国屏。据说,赵国屏这么表明自己的态度:“我早就有这样的打算……第53军四个师长,其中张儒彬、毛芝荃是我当师长时期的团长,平时相处甚好,跟我行动是没有问题的;第116师师长刘德裕,虽然和周军长是亲戚,但他是看风头的人,由于利害关系,争取他也不会有多大问题。只有第130师师长王理寰,平日关系不甚好,没有把握”(赵国屏,《沈阳解放简述》)……



人民解放军冲入“东北剿匪总司令部”大楼

  赵国屏不知道,几乎与此同时,在张学良幕僚王化一的安排下,另一位地下党员王佩青已开始了和王理寰的秘密接触。后来,王理寰谈道,“从此我每到王化一家,就不带外人,由我弟弟王治浩开车,勤务兵只有孙喜贵,以免外人知道”……
  问题在于,在几个月的时间里,无论赵国屏还是王理寰,都仅仅为地下组织提供了些许便利;对起义的要求,他们以“时机不成熟”的理由,不断推脱。他们始终保留着观望态度。直到10月29日,当沈阳沦为一片孤城、十几万大军兵临城下之际,他们才匆忙派出自己的代表,与解放军各部联系。
  暂编53师师长许赓扬也如此。10月29日,他派出几名代表,“分头向各方面解放军寻求联系”(许赓扬,《沈阳解放时的暂编53师》)。次日,他的代表作战科长张社民找到了解放军独立2师师长管松涛;在两天的谈判后,管松涛代表辽北军区司令员聂鹤亭、政委陶铸,与他达成了起义协定。后来,在写给东北局的报告里,陶铸表示,“准其起义有好处。我可早两天进城,减少破坏。……总之是各阶层的统一战线反对特务破坏,在我军进城前,协力维持秩序,不使沈阳再遭受破坏”(《辽沈战役作战电报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