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集
歌词曲:《知道》
[镜头]一个大自然的背景“咚”地一声抛出一块砖。
[字幕]作者廖政权
[旁白]故事就发生在你身边。也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040店里#
男士:“黄医生跟我是老表,他说你是我二娘老家的人。她咋会这样呢?”
我说:“嗯!黄二娘在我心目中,是一个女人中的强人。”我给他们两人各沏了一杯茶。
男士说:“是呀,就是今天,我才敢说。今年社里有几笔钱,社员一人有两百多元,她没有及时拿出来分,社员在她家闹了两个晚上,她才拿出来分。后来只好向村上申请不当社长。通过三番五次的申请,社员对她的意见也大,社长不得不改写。后来她成天在家,跟小儿、小儿媳妇过不去。人家每走一步,她都要去管,而且说话的口气,都像作报告。时间长了,谁都心烦。后来儿、儿媳妇就分家,连房子都不要她的,出去租房住。后来我二娘就在老头子面前作报告。本来老头子就是个老实人,平时不多说话。就说了一句,你早点死了早点好,她就去睡了,一天两天的睡,后来都起不来。我们也没有介意。才几天的事,昨天听说她不行了,所以我跟我爱人今天来看她,我看她像一个没有气的皮球,动不起来。两天作了两次CT,没有说出一个病来。都长了一个小碗大的褥疮,我看她没有两天的命,你看一个病人到了这一步,大医院查不出个病来,一个人好像在思想上,放弃了自己的生命,你什么仪器也难查出。今天就要弄回去办后事。”我一直在认真听。
我说:“我十年前就认识她,知道她是一个能干人。怎么会这样呢?”
跟男士一路的女性说他的男人:“你还是嘴多。”
我想听他嘴怎么个多法,我忙:“两位请喝茶。”我微笑着给他们又把茶冲上。
男士说:“我是不该说那些,(我笑了一笑)就是她儿媳回娘家去投娘务,把娘家人喊来,她又去把村干部请来,她说了两个多小时,说了个够。我的观点跟她不一样,我知道后说她,我宁愿跟儿、儿媳妇认输,我不要你哪个来参予我的家务事?是噻,我宁愿给我儿、儿媳妇磕头,我都不得要哪个来解决我的家务事。谁能说出个结果来?理剥层层,层层是理,这种才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当时她说她说我不赢我。家务事,一个锅里吃饭怎么非要去说个输赢嘛?”
[画外音]谢谢你跟我讲这一切,一个当了几十年的老社长,是这样的结果,难道她得的是一种郁结疾?还想吃点钱,后来社员知到道了。嗨!哪里有人家不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事太简单了,你不去做不是就没事?农民老大哥说得好,你不摸虫,虫不咬手。钱又没有吃到,社员又把她看扁了。自己无脸见人,就在家里过官瘾,来掩盖自己的小角落。儿子的认可就是底线,老头子又捅她一句,一个受伤的皮球,再捅一刀,就没气了。是这样的吗?这种人也有。对,有人说得好,世间上的事,就如下棋——局局新。嗨!我这个人,生活简单,就是一根筋。通过我的正常劳动,都能生活得好,再说我又买了养老保险。老有所养,算是无后顾之忧了。我真诚地面对生活,哈哈哈哈哈。*
041我家早晨#
我先起床,国益也醒了,我在阳台上活动了几下,我在给花钵的花浇水,花钵放在一个大的花盘里。楼上人家在给花钵里浇水,水直往楼下滴。我看了看。
[画外音]放花钵就要像我这样,好字还要加个最,最好。浇的水不漏在楼下,影响他人,更能保持花钵里泥土的湿度,水是万物之源。呵呵!看我的花长得满分好。*
我注意到底楼后的小院的空地,长满了杂草,我突然想起:“国益,底楼的空地里,我明年去种两窝丝瓜。”
国益:“你吃多了,那个地盘又不是你的,应该属于大家的,你去种?”国益起床。
我说:“嗨!我去种,也不是我一个人吃,大家吃,我种两窝,举手之劳,就是我不吃,随便哪个摘来吃,也无所谓。”
国益:“你最好算了,别去种。”
我说:“不,我是想到这些地该利用起来,虽然只有几个平方,不应该荒了每一寸土地。”
国益走到阳台:“听你说那句话就是农民的味。”
我说:“我就觉得农民伟大,人都要吃粮食,全是农民兄弟姐妹种出来的。”我微笑着,“你国益种不出来嘛?”
国益:“我种不出来。”
我说:“科学家还没有搞出人工合成大米、面粉嘛?”
国益:“没有。”
我微笑着:“你还不表扬一下我们的农民兄弟姐妹。”
国益:“该表扬。哎?你看电视里报道,空起、荒起的土地,多得很,一个单位征的土地,征后又不用,几年还荒着。”
我感到好笑:“亲爱的国益,你咋去跟那些人两个比。有成千成万的先烈,为了我们今天的利益,牺牲了。”我瞪着眼,“是事是吗?我们生活在现在的社会里就是泡在蜜罐里。不奇怪,生在福中的人,就不知道福。所以老天爷有时要提醒一下,普天下的人们,有时会给你一点刺激。”
国益看着我:“什么刺激?”
我说:“呵呵!天灾。”
国益:“好好好,你去种,你去种。”
我说:“嗨!我就是要找种子,我明年就是要去种。”
国益:“你当时买这个花盘我就有意见,现在我看还是要好一点。”
我说:“第一个好处,水一滴也不撒在楼下,影响他人。”
国益:“你有第二吗?”
我说:“当然有呐。弟二就是使花钵里的泥土,更好的保持一定的湿度,它就好自由的生长,你看我培育的花就是比别人的更好。”我笑着“还包括你。”
国益:“去你的哟!我是想给你……”
我忙说:“一个吻。”
国益乐着:“应该。”我们哈哈一笑。国益打一下“去你的。”
042店里#
我个人先去开店门,电话响了。我非常热情的:“喂,你好!我是鲫鱼。”
“哟,帅哥,我今天听道第一句话是,你帅哥向我问好,你这一问,使我肉麻。”
我眉头一纵:“是吗,那我就是个木头。你麻了,我木了,我们就麻木。开个玩笑,你打错了电话?”
“帅哥,没有没有,我是萍萍,你没有听出我的声音?”
我笑:“可我不是安安呀!”
萍萍:“帅哥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笑着忙:“我有别的意思……”
萍萍忙:“帅哥帅哥,你有别的意思我满足你。”
我说:“嗨!一个人有了贪心与纵欲,就无法满足。”
萍萍:“我当然能满足你。”
我说:“你怎样满足我?”
萍萍:“我陪你呀。”
我说:“哪个赔(陪)?”
萍萍:“帅哥,我没有别的意,我看见一套衣服,你穿上肯定很漂亮。我想你……,我想你来试一下。你穿上肯定很漂亮。”
我哈哈一笑:“对对对,我自己都经常说,我漂亮。有时我觉得,我随便穿一件烂衣服都很漂亮,我小时候哭,我妈都说我乖,还不说我笑。”
萍萍:“你的笑声,我在电话里都听到了。嗯!我说的是真的老实话。”
我说:“哦?你不了解我……”
萍萍忙:“我没必要了解你,我认定了你,是我给你买一套衣服,你穿上最合适,最漂亮的衣服,这点面子都不给,不合适吧,帅哥。”
我说:“所以所以我说你不了解我嘛。我是一个餐风饮露的人。餐风饮露,你该明白。我是在不好跟你说得太清。嗯,就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懂起了嘛。不关事,以后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人还是人,猪还是猪。喂你在听吗?喂喂,嗨,我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嘛。讲什么面子。”
萍萍哭泣:“你陪我一次。我陪你一次好吗?”
我说:“对不起,我在电话里,能听出你是一个女人,你说我聪不聪明,我没有看到你我就知道了。我可以问一下你多少岁了嘛?”
萍萍哭着:“帅哥,我快满20了,人家都说我长得漂亮,你看不起我。”
我幽默道:“天下的没一个人我都看得起。天下无比多的人,用两把尺子漂亮与不漂亮,就完了。你也是人,我也是人,人是能赔(陪)的吗?我哪里赔你一条人嘛。我对这些没有研究,我也不去研究。我知道一个人出现意外,给别人用的叫经济补偿。喂!你去买个人生意外保险,去咨询一下,心理医生,法律专家。喂喂!你在听嘛?挂了。(我拿着座电话的话筒)嗨,我今天就是想跟你聊,你挂了,生气了,这就麻木不仁了。”放下电话自言:“我是帅哥?我就是丑娃,我都一样潇洒。”
[画外音]未必是一支杜鹃飞到了我的屋檐下——?嗨!未必是一朵杜鹃开在了我的窗前——?她就是满山红(满山遍野的女)我又怎样呢?我还觉得我是一个即不聪明,又不笨的人;我不需要这样的福,也不闯你这些地祸。哎呀!都是个馅陷,是馅饼我不要,是陷我阱不跳,我就是这种人。顺便骂你一句,吃了饭,没事干。*
我转身看挂历。
[画外音]哇!我做生意有一个月了,用空于时间盘存一下,就知道一个月的效益。其是,我更注意的是,社会效益。消费者能为我打几分。对我一个新手,有何感想?*
043我家晚上#
国益:“鲫鱼,我看你在清点货,效益如何?我们每天的工作量还是不少。”
我说:“是这样的,余哥的钱我们掌握了一部份,他也放心,存折给我后,他从来不问。我们的进货情况还可以,不看物价变动,就有六千,我把价压得偏低,还是比作零工强点。我们的优势是有三轮车送货,有余哥的关系,大房子几个社,大部份都要我的货。附近农村的红、白喜事,现在基本上是我送。我想,我们的服务,跟消费者的要求没有多大的差别。我要买的,就是我用的。”
国益:“什么意思?”
我说:“就是我们卖的豆油,必定我们家就是用的这个豆油。我心中才更有数。”
国益:“我没有想过那些。”
我说:“以后我们的业务,有可能还要好一点。”
国益狠狠的吻我:“鲫鱼,你真伟大!”脸上一副天真可爱的笑容。
我看着国益:“爱人有像你这样爱的吗?”
高兴的国益:“你再说,你再说,我不吻你个够。”我们开心的乐。
我振作精神,哈哈一笑,唱了两句:“假如不是你,给我志气和鼓励……”
我们玩到:“哈哈哈……呵呵呵……”
我们躺在床上,国益:“我妈的工资比我爸多,我爸的外水又要多一点。”
我说:“哦,知道了。研究找外水的人是不是更多?”
国益:“不跟你两个说了,我睡。”
我看着“悟道”二字发愣。
[画外音]一个月我们两个有四千,都可以了。我们卖的价偏低,我们进的货还偏高。我没有做过生意,我把这些看得松。我想至少不会亏本。该说我们的效益会偏低,怎么会比那些老手的效益还要好一点?他们未必没有跟我说实话。管他们的,我工作量是大了点。其实没什么,有句话农民老大哥说得好,气力用了还在。嗨,我也把它当成锻炼身体嘛。(我自然地笑了)我不是经济师,我也没有系统地学过经济学,国家有一套完整的从生产,到销售,到消费者的管理办法,什么心。对我这种懒人就是好,进货10元,卖11元,这么简单的事,动什么脑筋嘛。我就是这样一根筋,把问题看得简单。我做了一个月的生意,悟道:“诚信,不要言语多;实在,才会更快乐。”*
我乐着入睡。
044我家早晨#
我和国益一起起床,国益:“鲫鱼,你去开门,我把饭做好了跟你送下来。”
我说:“就谢了。谢谢!”我有点享福之感。乐着,我同往天一样,起床后把被子拿到阳台上去阳光照晒。
国益洗着脸对我:“哦!昨晚上我听到你的手机响了两次,你看一下嘛。”
我一边晒被子一边说:“我怕是总统,有十万火计找我处理。”
国益:“你看一下嘛!万一是哪个朋友呢!”
我说:“这个电话可能是个陌生电话。”
国益走到我面前:“你咋知道呢?”
我说:“这种情况我才不会上当。”
国益:“垃圾短信,专家指点。他给你发短信不是有个号吗?你就举报他这个号。”
我说:“下一步呢?”
国益:“下一步就是把号给他注销了噻。”
我说:“我也有一招,短信你看前三个字,如果给你没关系,请按删除。看我都不看,我还去举报,一天你收一百个,删一百个,你去理解,你去想你就重了他地计,他就有市场。”
国益瞪着:“不理他他就没有市场?”
我说:“对呀!”
国益:“懒人说地话。”
我看着国益:“对呀,对呀!”
国益不高兴:“是电话你也不回?”
我说:“不回!他真的有事他还会给我打来,一个陌生电话我吃多了我去管它。”
国益:“是你的手机号换了呢?”
我说:“我接而不打。你搞没有搞错,我的手机号换了,那么是我要告诉别人,而不是要别人来回我的电话,是其一。其二是我要发短信给别人,前三个字,我鲫鱼。”我点点头“懂起了嘛!国益。”
国益把双手搭在我肩上:“其实有很多短信,一句话不对的,我还是没有看完都删了。”
我微笑:“国益乖。”
045店里#
九点钟,国益拿一个烧穿了底的铝锅来:“看嘛,锅底都烧了个洞。我想的是煮稀饭,我去梳头,后来就成这样。”
我说:“水烧干了,糊味你没有闻出来?”
国益摇头:“没有。”
这时,我妈50岁,1.64米高、中等个子,有一副完好洁白整齐的牙齿。向我店里走来,我激动得还没有说出话来。国益忙:“妈!您来干啥子?”
我看了一眼国益忙:“妈!您老人家好,好请坐。来,儿子倒杯热茶跟您喝。”先拿凳,后倒茶。
贵申进来:“我再拿上次那个酒,还可以,喝酒还很有个学问,我慢慢来学。”
我说:“是呀!酒有酒文化,茶有茶文化。喝酒不烂酒。”
贵申:“你卖酒你就不那样说噻,你那样说你不少卖点酒。”
我说:“未必天天喝,喝成了酒精肝、酒性脑病、误了事还更好。”
贵申:“那是他自己的事。”
我好笑:“我知道,你的观点叫鲫鱼,怎么样做生意。”
贵申:“我叫贵申,干到点事,有点权,我就住在这栋楼。”我收了酒钱,点了个头。
我妈对我说:“你姨妈在住院,说要手术。”
国益忙:“这跟我们没有关系。”我给妈眨了一眼,不介意国益的话。
我说:“妈!姨妈在我小时候,对我们的帮助不少,栽秧打谷就像一个男人。姨妈在我心目中是一个非常能干的女人。”
电话响了:“喂,您好!我鲫鱼,请讲。”
“我是大房子的夏大,我母亲下星期天祝寿,有30桌人,具体的副食品,你都知道噻。你安排一下就是,电话里我都不多说了,我们都是老交道。我提前跟你打电话,就是使你好安排时间。我们这个大房子的都信任你。”
我说:“好!谢谢你提前联系,这样我更好安排时间。好呐?谢谢!”
[画外音]现在我每次送货,我都多拿点去,这户人不要,那户人都要。*
我说:“妈!不关事,我今天再忙都要去看她。既然医生说要手术,那手术了就好啦。”
国益:“您在这里吃中午饭,我去买菜。”国益出去了。
妈说:“不添你们的麻烦,我要到医院去。”我妈详细地看了我摆放的货,也看到我的人气不错:“儿子你做这么大的生意,欠了多少债?我是无能。你做生意一定要一老一实,要不然妈没脸到你这里来。我们本来在农村都有一份地,都能生活。现在政策好了,还可以到城里来做生意,又有一份收入。儿子能收一分就收一分,不要作假,骗人。秤要称够,一辈子都不要去做那些缺德的事。我们这个家族都没有一个人有污点,这些你都知道。我们六社那个,当年在我们村,他家里的家产最多,也风光。不到一年成了无产者,反而下一辈人都抬不起头。现在村里的人都说,当灭九族。我也不懂什么大道理,反正我看到的有的人一辈子都小偷小摸,到处称王称霸,到头来没有一个什么好的结果,你生意不好就回来种地。”
我说:“妈您说得对,我们本来有一份土地,都能生活,我在这里找的钱都应该是额外收入了。所以我做生意没有看得那么重。但我上个月的效益还是可以。”
妈说:“儿子,你随时回来,妈都欢迎你。”
我诚恳地对妈说:“儿子在城里一定会老老实实的做人。我交的朋友,都是有道有德的人,我自小受您的教育。妈!您有句话说得最好,愿给行家提鞋,不和空口同财。我更要分清的是,什么是行家,什么是空口。社会上要比山沟复杂得多。老妈您一万个放心,儿子讨口也不得去做不仁的事。你每次来,我就在这里,绝对不可能在公安机关。”
妈深叹一口气:“儿子,你出来几年,还不错,比妈强。就是,人家说前人强不比后人强,我看你比我强,我就放心,你老爸也该放心了。”
我说:“妈!您打我一顿!”
妈眉毛一扬,瞪着我:“你干了什么事?”
我说:“没有没有,我自小你都没有打过我,有什么事你总是轻言细语跟我讲道理,使我心理要明白。要是老爸在,哪怕他无理地打我两次,我都值。”
妈说:“打人的人,往往是把人打了,也没有把道理讲清楚。一生气,就只是打人,打了半天,道理也没有讲。把道理讲清才是目的。人与人之间,心平气和,哪点不好,轻轻说话不费力。要不然别人说你大人都鲁莽,小孩有错是应该理解,大人要会面对小孩的错,大人犯的错还比小孩更幼稚。”
我笑着:“妈!您还是文盲,我发觉您说话很有道理。老妈您真伟大。我这里理顺了,您就在城里来,最多一年。您把家里的土地安排一下。”
国益买菜回来:“哎,没得什么菜买,我买了四块豆腐,两斤白菜,豆腐的营养很好。”
妈说:“我要到医院去,医院里要人。国益我去了。”
我妈刚走,国益将我妈坐了的凳子扔了。我忙去捡回来,擦干净,放在原位:“还可以坐,有八成新。”
046黄氏诊所#
我在诊所玩,病床上有人在输液,进来二位女性,一个20多岁,用篾篼背着一个一岁小孩。另一位不足20岁的烫发小妹,拿着一块雪糕在不停的喂小孩。背小孩的女性:“黄医生!我儿子拉稀,一直拉,拉了两个多月。到处看,打针、吃药、灌肠、助消化、消炎、都没有效。您看我这个儿子好瘦,营养不良。听说您看小孩得行,人家介绍我来。”
黄医生用听诊器听了胸腹,捏着小孩腹部的皮肤:“你这个小孩都脱水了,皮肤没有张力。”
孩子妈:“最先就是输液,一点效果都没有。仍然每天拉七八次。”小妹又将剩余的一点雪糕拿在小孩手里。
黄医生:“你小孩每天都要吃雪糕嘛?”
小孩妈:“每天三五块。只不过大人要吃一部分。”
黄医生:“小孩胃肠道的病,都跟吃饮食有关。一岁的小孩,不必要给他雪糕吃。”
小妹忙:“人家稀奇,人家稀奇孩子才买给他吃。”
小孩妈:“他要吃。小孩就是要多吃,要多吃身体才长得好。你是医生你该懂得这些噻?”
歌词曲:《知道》
[旁白]呵呵!是发生在你的身边吗?我抛出的砖引出了你那块玉了吧!
[镜头]在雪白的电视屏幕上“嗒”地一声引出一块玉。
[旁白]下一集是我地记录。有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字数统计6938
场次040——0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