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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也第六章。
  季康子问:“仲由可使从政也与?”子曰:“由也果,于从政乎何有?”曰:“赐也可使从政也与?”曰:“赐也达,于从政乎何有?”曰:“求也可使从政也与?”曰:“求也艺,于从政乎何有?”
  季康子---姓季孙,名肥,“康”是他的谥号,鲁哀公时的宰相。
  从政---指参与上层统治,在诸侯国家中担任大夫职务。
  与---语气词。
  果---果断。
  达---通达。
  艺---有才能技艺。
  大意:季康子问孔子:“仲由这个人,可以让他管理国事吗?”孔子回答说:“仲由果断,对于管理国事有何困难呢?”又问:“端木赐这个人可以让他管理国事吗?”(孔子)说:“端木赐通情达理,对于管理国事有何困难呢?”又问:“冉求这个人可以让他管理国事吗?(孔子)说:“冉求有才能,对于管理国事有何困难呢?”
  


 
  季康子问:“仲由可使从政也与?”子曰:“由也果,于从政乎何有?”曰:“赐也可使从政也与?”曰:“赐也达,于从政乎何有?”曰:“求也可使从政也与?”曰:“求也艺,于从政乎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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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政”这个词我们今天还在用,其实我们之所以这个样,根本原因就是因为孔子曾经说过的原故,从这一点上来讲,又一次证明了孔子思想对于我们的影响是多么样的久远与深刻。
  按照孔子思想,果、达、艺,也就是果断、通达和艺能都是从政的必需。
  我们说,无论何时从政期间都要经常,甚至是每天都要处理与应对各种各样复杂且棘手的问题,如果不具备果断、果敢的作风,是没有办法工作的。同时,从政时也面临着诸多的机会,如果没有果断、果敢的作风,机会也可能随时与我们擦身而过。那怎样才能够培养出果断、果敢的作风呢?我们可以这个样来说,人之所以不果断,其根本原因就是因为不掌握所遇事物的基本规律,反之,如果我们对于所遇事物的基本规律一清二楚,请问,我们还会出现不果断的现象吗?
  那事物的基本规律都是存在于什么地方呢?我们说,说到底人的一切无非就是面对自己、他人和世界,任凭我们人类怎样去想、去做,都是无法逾越这个基本规律,不是吗?所以说,只要我们知晓了这个规律,在进一步的去找每一个事物的规律,那我们才可以获得果断的诀窍,不是吗?那每一个事物的规律又在何处呢?在我国,每一个事物的规律基本上都是集中在孔子及儒家思想方面。对此我们还可以这样子简单的证明:几千年来,我们国家无论是皇家还是民间,都无不是崇尚孔子及儒家思想,为什么?说到底还不是好用?不是吗?为什么好用?还不都是孔子及儒家思想包涵着一个又一个事物的基本规律?不是吗?(实际上今天的小康社会、先进文化、和谐社会、科学发展观等等诸多的基本国策,无不是来源于孔子思想)在这里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你只要是懂得了孔子及儒家思想,你就可以知晓和有可能掌握全世界和全人类各种事物差不多绝大部分的基本规律,如果真是这个样子,果断问题何足挂齿?不是吗?




   
  季康子问:“仲由可使从政也与?”子曰:“由也果,于从政乎何有?”曰:“赐也可使从政也与?”曰:“赐也达,于从政乎何有?”曰:“求也可使从政也与?”曰:“求也艺,于从政乎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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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讲我们说道“果”,现在我们来说“达”。
  孔子“达”之思想对于我么今天影响深刻,对于此,我们可以作以下证明:现在有很多的企业名号中都有一个达字,譬如通达、宏达、达盛等等;还有就是多年来我们已经喊烂了的口号:“我们的目的一定要达到,我们的目的一定能够达到”;此外,许多的人名中也有达字,不是吗?
  所谓“达”,就是通达。通达是通什么?达什么?说到底,通达就是通情达理。那什么是情,什么是理呢?情就是人情,理就是道理。那什么是人情,什么是道理呢?人情就是人之常情,道理就是事物的规律。
  我们曾经说过,人在世界上无外乎就是要解决三个问题:一是如何对待自己;二是如何对待他人;三是如何对待世界。所谓人情的问题,其实就是解决如何对待他人的问题;所谓道理的问题,其实就是解决如何对待自己、他人和世界的规律问题。这个样说来,孔子的所谓“达”之思想的核心,就是人情与道理的问题,也就是要解决如何对待他人的规律问题。也可以说,所谓“达”,就是已经解决了人情的规律问题。
  何谓人情的规律性问题呢?它就是:人的喜、怒、哀、乐、爱、恶、欲,也就是说,我们是如何对待人类固有的喜、怒、哀、乐、爱、恶、欲的,也可以这样说,孔子所谓“达”之思想的核心,就是我们已经知晓并有办法正确对待人的喜、怒、哀、乐、爱、恶、欲之问题。
  那如何正确的对待人的喜、怒、哀、乐、爱、恶、欲之问题呢?诚然,这些个问题的答案都存于孔子思想之中,不过我们现在不能够作出解释,因为这个样做就会距离此章的主题有一些遥远。
  孔子说他的学生端木赐这个人“达”,其实就是说他已经有了能够正确对待人情的能力,所以可从政。
  反观今日之从政的人,有几人知晓正确对待民众的喜、怒、哀、乐、爱、恶、欲的问题。所以说,要想真正提高从政者的素质,还要从如何才能够知晓民众的喜、怒、哀、乐、爱、恶、欲之问题抓起,而不只是一味的喊什么空头口号。换言之,按照孔子思想,欲要从政,必需要真正的解决“达”之问题,否则无法从政,即便是已经“从政”了,其最终的结果也一定会是贪污不止、腐败不已,不是吗?
  
  


   
  季康子问:“仲由可使从政也与?”子曰:“由也果,于从政乎何有?”曰:“赐也可使从政也与?”曰:“赐也达,于从政乎何有?”曰:“求也可使从政也与?”曰:“求也艺,于从政乎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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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们讲“艺”。
  所谓艺,就是多才能,用我们今天的话来讲就是多才多艺,也可称作为全才。
  我们知道,人才大概有两种,一为专才;二为全才。所谓专才,是指他所掌握的知识以及能力被限制在一个相对比较窄而深的领域之内,也就是有深度而无宽度。全才则相反,是指他所掌握的知识以及能力被限制在一个相对比较宽而浅的领域之内,也就是有宽度而无深度。二者相比较而言,全才的价值会更高一些,潜力也会更大一些,尤其是对于从政的人来说会更是如此。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呢?其根本原因就在于二者思维方式的不同,全才所必须的是散发性思维,而专才则不是。
  事实上,在人类的社会之中,从政虽不能够说是最为重要的工作,但也是相当重要的工作。有这样一个说法:原子弹是科学家发明、设计并制造的,但发射原子弹的按钮却是掌握在政治家手里。其实,从政的工作不但重要,而且繁杂,也就是说,从政的工作必须应对到整个社会的方方面面,不是吗?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所谓全才是最适合于从政之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