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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仁第二十六章。
子游曰:“事君数,斯辱矣;朋友数,斯疏矣。”
数(shu 暑)---指数过(数落、责备),即当面一一指出其过失。
斯---就。
疏---疏远。
大意:子游说:“侍奉君主时,责备他,就会遭侮辱;对待朋友,责备他,就会被疏远。”
子游曰:“事君数,斯辱矣;朋友数,斯疏矣。”
关于“事君数,斯辱矣“。
所谓事,就是侍奉。事君,就是侍奉君主。
我们首先说说君主。所为君主,就是头领。我们在以上曾经多次讲过,人是群居的,只要是群居的,当然也包括其它各种的群居动物,他就需要头领,这是自然规律,同也是任何人所无法抗拒的,君主就是这相当一部分人的头领,所以说,作为君主的来源与产生就是这个样子的。
为什么要对君主进行侍奉呢?简单说,因为君主是强者。与此同时,我们也可以看看其它的群居的动物是如何对待它们头领,也就是君主的。譬如蜜蜂、狼、河马等等,难道不是吗?所以说,我们人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与其它群居的动物相比没有太大的区别,所以孟子说“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几希”。其实说到底,侍奉君主就是最终为了这个群体的安定与发展,人类是这个样子,其它的群居动物也是这个样子,不是吗?
对于一个群体来说,君主,也就是头领是最强大的,不是吗?不然他如何可以获得君主的地位?既然如此,其它非强大的必然就要侍奉最为强大的君主,这是天经地义的,也是无法改变的,这也同是自然界的规律,只要你是群居的动物,就根本无法逃脱这样的事实。
既然作为君主是这个群体最为强大的,那他就一定会有威严,这是非常自然的事情,不然他怎会是这个群体最为强大的呢?既然是有威严,那你当面不断的数落他的过错,是不是破坏了君主的威严呢?既然破坏了君主的威严,那最为严重的、也就是作为君主最为不能够接受的后果就是对他君主地位的威胁,难道不是吗?既然威胁到了君主的地位,君主为了保护自己的君主的地位,难道就不可以对于经常数落自己过失的人羞辱一番吗?此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吗?不是吗?反之而思,假如自己是一位君主,难道可以容忍手下人不断数落自己的过失吗?如果对此能够容忍,那你就不是一个真正的君主,或者是你的君主地位岌岌可危,因为你的君主之威严以不复存在。请问:一个没有威严的君主,还能够是一个君主吗?假如你对此不能够容忍,怎么办?难道不可以对那个经常数落你过失的人进行羞辱吗?既然是对于那个经常数落你过失的人进行羞辱,那还不是子游所说的“事君数,斯辱矣”,难道不是吗?
事实上,对于君主过失不断的数落,能够得到羞辱还算是幸运,历史上不知有有多少的人为此而失去性命,甚至使家庭,不是吗?就是在今天的社会之中,由于出现了同样的问题,最终受到打击、迫害,甚至是付出生命的不也比比皆是吗?文化革命的例子还少吗?难道不是吗?
那究竟应该怎样正确对待君主,也就是头领呢?当然这是另一个问题,不过答案就在孔子及儒家的思想之中。对此,我们在以前曾经讲过,不过今后还有机会继续讲到,真的!
子游曰:“事君数,斯辱矣;朋友数,斯疏矣。”
关于“朋友数,斯疏矣。”
所谓朋友,按照儒家思想是:朋,同类;友,同志。
按以上所讲,朋友就是同类加同志。所谓同类,就是一类的人;所谓同志,就是共同的志向。既然如此,他就不是君主与非君主的关系,不是君主与非君主的关系,就不好对对方进行羞辱,不是吗?假如对方是我们的朋友,我们好意思对他进行羞辱吗?再者说,既然是朋友,即便是数落了你的过失,也不会影响到你什么,因为是同类嘛!不是吗?既然是朋友,他又数落了你的过失,怎么办呢?又不能够对他进行羞辱,最后的办法只有疏远他了。所谓疏远,最多也就不是朋友罢了,不是吗?
如果我们对于子游“朋友数,斯疏矣”之思想存有什么异议,请问:对于当面数落你过失的朋友,你会采取什么样的态度,难道不是“斯疏矣”吗?
实质上,子游所说的“朋友数,斯疏矣”,是对待朋友数落自己过失之现象的最佳的态度与做法,不是吗?
此外,我们从子游“朋友数,斯疏矣”之思想中还可以得道这样的启发:对待朋友最好不要数落他的过失,如果是这个样子,我们会失去朋友。反之,我们如果要是不想失去朋友,那就不要数落他的过失。
我们常说,儒家思想既远又近。所谓远,他可以对众人都有指导意义而无论是几千年;所谓近,他就在我们每一个人的身边,方便的可以垂手可得,不是吗?所以说,儒家思想既伟大又平凡,难道不是吗?在中国,有一种思想可以与之匹敌吗?即便全世界也是这个样子,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