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佾第二十四章。
仪封人请见。曰:“君子之至于斯也,吾未尝不得见也。”从者见之。出,曰:“二三子何患于丧乎?天下之无道也久矣,天将以夫子为木铎。”
“请见”、“从者见之”之“见”应读作(xian 现)。意为显现。
仪封人----仪,卫邑,今河南兰考县境内。封人,掌封疆之官。
丧----失位去国。
夫子----指孔子。
木铎(duo 夺)----木舌铜铃,古代发布政令时摇之以警听众。
大意:仪这个地方的长官请求见孔子,说:“凡是君子到这里来,我是都可以见得到的。”随从孔子的学生带他去见了孔子。他出来后[对孔子的学生们]说:“你们何必害怕失位去国呢?天下无道已经很久了,上天必将以孔子为圣人来号令天下。”
仪封人请见。曰:“君子之至于斯也,吾未尝不得见也。”从者见之。出,曰:“二三子何患于丧乎?天下之无道也久矣,天将以夫子为木铎。”
关于“天下之无道也久矣。”
何谓天下无道呢?何谓道呢?
所谓道,简言之就是道路,也就是国家所走的道路。这就如同人要走路一样,国家也要走路。所谓国家要走路,其实质就是国家所运行的方向于路线而已。
所谓天下无道,说到底就是国家运行中走上了一条错误的路线,或者是没有走上一条正确的路线。
人类的一切活动最终都可以归结为善于恶,从这个意义上说,所谓无道就是国家运行在恶的路线上。究其原因,从根本之处来讲就是私导致了国家走上了恶之路线。
按照孟子思想,“天下之生久矣,一治一乱。”所谓一治,就是善。所谓一乱,就是恶;也可以说,所谓一治就是有道,所谓一乱,就是无道。此外,我们可以按照孟子“一治一乱”的思想去对照我国及世界各个国家历史,看是不是这个样子。所以说,一来是“一治一乱”的确是自然规律,二来是充分显示了孟子之伟大。
按照孔子及儒家思想,自49年至今,我国都是处在一种无道之中,也可以说是处在了几千来最无道之中。如果我们熟悉历史,这样的结论是非常容易做出的,难道不是吗?为什么这几十年会是这个样子呢?就是因为私欲大爆发,这个私欲首先是充满了M贼,然后通过M贼又充满了整个ZZD,在这样恶劣的情况之下,国家是无法走向正确道路的,因此国家所能够走的只有一条错误的道路了,难道不是吗?所以也可以说“天下之无道也久矣”!
仪封人请见。曰:“君子之至于斯也,吾未尝不得见也。”从者见之。出,曰:“二三子何患于丧乎?天下之无道也久矣,天将以夫子为木铎。”
关于“天将以夫子为木铎。”
我们首先说“夫子”。在此,夫子是指孔子。“夫子”对于我们今天生活的影响就在于各地的“夫子庙”。
在这里,所谓的“天”,就是指天命,也就是我们在以前所讲过的那种伟大而神奇的力量。由于此前曾经讲过天命,这里就不赘言了。
“木铎”在此的意义是天命必将以孔子为圣人来号召天下。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呢?我们在以上讲过,人类的一切最终是要落在善与恶之上。既然社会是无道的,那当然是恶在当时占了上风。由于天命使然,善是要战胜恶的,所以就产生了善的呼唤,而经过几千年实践的检验,孔子思想就是善的化身,所以才会出现“天将以夫子为木铎”的说法。
实际上,“天将以夫子为木铎”的思想是经过了几千年历史的严峻考验的,不是吗?几千年的历史告诉我们,孔子的思想的确是起到了“木铎”的作用,孔子思想确实是在不断的号召人们。几千年来,孔子思想所号召的人越来越多;作为很早以前包括日本、朝鲜(南、北朝鲜)越南;作为今天,包括香港、台湾、新加坡以及世界各地,难道不是吗?
M贼与当时的GCD大搞“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批孔运动”,M贼毙命后,还是同一个D,却力图重新恢复孔子在我国的历史地位,而且还连续不断地对孔子举行国家祭祀。这所有的一切都证明,孔子的确是起到了“木铎”的作用,而这位说“天将以夫子为木铎”话的“仪封人”也的确是非同一般,难道不是吗?
子谓《韶》:“尽美矣,又尽善也。”谓《武》:“尽美矣,未尽善也。”
《韶》----舜乐。
《武》----武王乐。
大意:孔子讲到《韶》时说:“美极了,善极了!”讲到《武》时说:“美极了,但未尽善。”
子谓《韶》:“尽美矣,又尽善也。”谓《武》:“尽美矣,未尽善也。”
善与美是孔子及儒家重要的价值系统,同时,我们今天所使用的善与美之概念也是来自于孔子及儒家思想。
我们在以上曾经讲过,人类的一切最终可以落脚于善与恶之上,所谓善,说到底就是有益于人类繁衍生息的言行;所谓恶,则反之。
所谓美,说到底也是有益于人类繁衍生息的,只不过是一种另外的形式罢了。
我们知道,所谓《韶》,就是歌颂舜的一种乐舞。在《论语》里面,孔子多次的赞颂尧舜,且置于尧舜之非常高的地位。所以说,孔子对于舜还是非常崇拜的,在此孔子对于舜的态度也可以证明这一点。当然,作为今天我们对于《韶》已无从知晓了,我们所能够知道的就是通过孔子对待《韶》的态度而确定孔子所对舜得非常认同。
在《论语》里面,孔子曾赞颂过文王,梦见过周公,但对于武王,却只此一提。我们知道,武王因征、诛而得天下,所以为武王。既然如此,《武》中当然有所体现。不然何谓武王呢?
对于武力,孔子是十分不认同的;对于此,《论语》里有许多孔子的观点。按照孔子思想,武力不可以解决最终的问题,最终解决问题的是靠非武力,而绝不是武力。但不仅如此,武力还伴随着社会各个方面的巨大牺牲,不是吗?既然如此,孔子自然就不喜欢武力了。既然孔子不喜欢武力,自然就不很喜欢武王了。既然不喜欢武王,就自然不喜欢歌颂武王的乐舞了,《武》不就是歌颂武王的乐舞吗?所以孔子“谓《武》:“尽美矣,未尽善也。”
按照孔子思想,歌颂武王乐舞的形式可以搞得很美,但是内容却不“尽善”。所谓内容不尽善,就是因为与武有关的内容使然。
我们今人所常用的“尽善尽美”之成语就是出自于孔子思想。
我们今人艺术创作所遵循的形式与内容相统一之规律也是出自于孔子思想。
子谓《韶》:“尽美矣,又尽善也。”谓《武》:“尽美矣,未尽善也。”
按照孔子思想,《韶》与《武》无论是乐曲或是乐舞,它都是一种艺术作品。既然是艺术作品,它就存在形式与内容的关系。也可以说,艺术形式是为艺术内容所服务的。艺术形式再美,艺术内容不达标也是不可以的。反之,艺术内容再优秀,缺乏优美的艺术形式也是达不到艺术内容所要求的目的。对于这一点,目前有许许多多从事艺术创作的人不懂得这个道理,其结果是将艺术创作搞得一塌糊涂,不成样子!
电影、电视剧不能够说是不好的艺术形式,但是为什么总是出不来好的作品呢?其中最为重要的原因就是内容上出了问题,或者是内容根本上就不达标。说到底,所谓艺术作品内容的根本就是善,事实上有许许多多从事艺术创作的人根本就不懂得这个道理。既然这些所谓的从事艺术创作的人根本就不懂得善为何物,那艺术的内容就无从谈起了。既然没有优良的艺术内容,那在优秀的艺术形式也是没有用的,难道不是吗?类似的情况还出现在其它艺术创作领域,譬如:文学作品、音乐作品等等等等。
交响乐、话剧等都是西方的艺术形式。由于中西文化上的巨大差异,导致了我国有相当的人不喜欢这种外来的艺术形式,造成的结果是这一些艺术形式很难在我国普及和被喜爱。
说到底,艺术作品的生命就在于孔子所说的“尽善尽美”,二者缺一不可。其实,作为艺术作品在形式上不难解决,关键是内容不易掌握,所谓内容也就是善。什么是善呢?简言之就是有益于人类繁衍生息的言行。这样说实际上是比较抽象,但是具体地说又非常的复杂,所以说要能够真正体会到什么是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有许许多多的人不懂得何谓善,当然也就创作不出优秀的艺术作品了,难道不是吗?
说起来,我国之所以长期创作不出优秀的艺术作品,当然包括各个艺术种类,其根本原因就是不晓得何谓善。再进一步究其原因,就是GCD的私欲大爆发。由于GCD本是带领国人行大善的一个带头人,GCD不但不如此,反而带领国人行大恶。既然如此,恶行当道,自然善就无处容身了。既然让GCD搞得社会乏善,那自然各种各样的艺术作品就失去生命了,难道不是吗?所以说,要解决艺术作品的优良问题,首先解决的就是善的问题。如果善的问题的不能够很好地解决,那就永远不要谈什么艺术作品的问题,如果一定要谈艺术作品的问题,那也是徒劳!
现在GCD整天价开各种各样的、大大小小的会议谈什么艺术创作而不谈什么是善的问题,其结果就是劳民伤财,且胡言乱语一通罢了,这一帮的大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