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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晕!这也叫诗?难怪把他列入庸人榜!打入散文都够不上档次.真不知这些大家们是如何成家立业的!
我对诗歌并不是很懂,但诗歌在我心目中却很重很重,一直以为,诗歌是用灵魂写出的心语心声,写诗的人要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心灵,还要有一种宁静淡泊的心境,不论采取何种表现形式,都要有一个诗魂在里面,没有诗魂的无病呻吟不是诗歌,只是一种文字垃圾,把神圣的文字糟蹋成垃圾,是一种犯罪,这种人最好不要碰纸张,以免污了另一种清白.
引用一位诗人对诗歌的看法吧:诗歌绝不是向下的。诗歌也不是宣言。诗歌只是诗歌本身,是灵魂壮丽的图景和人生阔大的境界。诗歌之所以存在,连绵不断,那是因为人类的心灵没有被物质完全阻塞,也阻塞不了,抱着这样的理想和信念,诗歌的翅膀永远不会折断。人类还要借助诗歌的翅膀,在幽闭的悲伤里看见日出的壮观,在奄奄一息的落日里看见长河的绵延。
为了置换一个好的心境,我转两首草树老师的诗和大家一起欣赏.
《醉花荫》
作者:草树
你不是来自唐朝的词令
也不是醉眠芍药地的女子
身上是火焰和废墟
花朵滚烫,蜜蜂不敢近前
蝴蝶跳着另一种街舞
我跌进废墟
犹如醉倒,大汗淋淋
你到来之前
我潜入绿,花朵在头顶浮泛
我没看见花荫里性感的词语,比及花蕊
我更兴奋与一只泥蛙对视
它的肚皮贴近大地的呼吸,泥土的留白
打开了我楚地起伏的河流,沉吟的丘陵
粘满苦艾的胆汁的手
拧断半夏的脖颈:脆弱的美和兰草
不可捉摸的骨头,一样迷人
最主要是瓶子长久地存留了
花荫下的流水
若不是这样,上帝
我如何懂得蜜蜂的甜,酒盅的醉
会陷入虚妄的花粉或碟翅
在她到来的时刻
顿时失忆
《一生》
作者:草树
画眉在稠李树上唱歌
她在草坪上跑,赤脚生风
她坐下,画眉飞到窗前,对她说
“你听春天的歌声多美”
她在绩麻。绩不清的麻
在油灯下发亮。春天过身的时候
她在水田里,弯着腰,不说话
她一起身,头顶大雪纷飞
雪后的屋子空了,画眉不见了
她忽然开了口,絮絮滔滔
像一条河,想沿着那些石头和青草
一直爬上山冈。爬啊,爬啊
一个趔趄从椅子上坠下来
几只麻雀吓了一跳,飞上了
高高的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