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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不亦说乎”。
在此,“说”同悦。
“不亦说乎”的意思是,不也很高兴吗?
按孔子之意,“学而时习之”了,不也很高兴吗?我们现在的问题是“学而时习之”了,为什么高兴?
对于学的,学了。而且还时常的温习、复习、练习。时常的温习、复习、练习肯定会有收获,难道这种收获不值得高兴吗?而且这种高兴的心情会随着你的收获量的不断增加而增加。当你获得最大的收获量时,譬如乒乓球运动员马林获得世界冠军,难道不是“不亦说乎”吗?
孔子这句话还有潜台词,它是,当你充分掌握和学会使用“学而时习之”的方法以后,肯定会获得十分高兴的感觉。
我认为,获得十分高兴的感觉固然重要,但最重要的是孔子教给了我们“学而时习之”的方法,这个学习的方法我们中华民族的后人已经使用了2500多年,今后还是能够继续的、祖祖辈辈的使用下去,难道不是吗?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朋,就是同类。另外从朋字的结构上也可以看出同类的意义。
朋、友、朋友是孔子在《论语》中经常使用的三个既相互联系又有不同的概念。它们是,朋----同类。友----同志。朋友----自然是同类加同志。
“有朋自远方来”,实质上就是有一类的人从远方来了的意思。以后的岁月不知何时将孔子的“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演变为今天的:“有朋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想一想也没有错误,有朋自远方来都可以不亦乐乎,那有朋友自远方来同样没有理由可以不“不亦乐乎”,不是吗?
我们试问,为什么“有朋自远方来”才“不亦乐乎”呢?如果是与此朋相隔很近,那一定是非常的了解,不然怎么为朋呢?而且保不齐常来常往,既然如此,恐怕是乐不起来了吧。
“有朋自远方来”的“远方”有古时的特殊意义。孔子生活在距我们今天2500多年前的远古,那时的各种具体条件可想而知,所谓远方,在今天看来已属微不足道。我想说的是,在远古那样的一种糟糕条件之下,一个同类或是志同道合的人能够克服各种困难来拜访另一个同类或是志同道合的人,这说明了同类或是志同道合的人之间的亲和力量,同时也显示了被访者的名声远大,我们现在想来,孔子可能有这种“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的切身体会和经历,所以才发此感慨。
“不亦乐乎”的“乐”应读作luo,四声。而不是读作le,四声。因为孔子是鲁之人,按乡音来判断,前者更合乎情理与事实。
乐,就是快乐的意思。
一个同类或是志同道合的人不畏遥远地前来拜访,使得被访者十分的快乐,这就是孔子想表达的情绪和感慨。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一个同类或是志同道合的人不畏遥远地前来拜访,使得被访者十分的快乐,这就是孔子想表达的情绪和感慨。
家里来了远方的朋友就显得非常的高兴,难道只是高兴吗?高兴完了呢?所以说,高兴完了肯定会对其进行招待,这才显得周到、圆满,否则能显示出我们中国人热情好客的光荣传统吗?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这就是中国人热情好客的源头活水。
我们说孔子非常深刻地影响了我们国人几千年,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