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泓写信给苻坚：“慕容垂已定关东，你把家兄皇帝奉还我们，免去我们100亿美元的债务，则燕秦以武牢为界，友谊和平合作发展，永为邻好。”苻坚嘴都气歪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一把撕了来信，一刀劈了慕容暐。


　　大司马姚苌奉苻坚之命去弹压慕容，结果兵败。姚苌没脸去见苻坚，“打工不如做个小老板！”，自己在渭北宣布独立，自封秦王，史称后秦。苻坚多面受敌，最后在五将山被姚苌活捉。苻坚自缢前长叹：最危险的敌人就是你的朋友！


　　符坚的死讯传到秦长乐公苻丕的耳朵里，有人添油加醋，说符坚是以反人类罪被姚苌处以绞刑的。苻丕一怒在晋阳嗣位，发表晋阳社论向慕容氏及姚苌开战：“符坚，我们将为你报仇！我们愿意为你流血牺牲！”


　　苻丕是个庸才，根本不是姚苌的对手，不到二年就见他老子去了。继位的苻登可就厉害多了，和姚苌对仗，几乎每战必克。那时候军队的战斗力都不高，缺粮少食，饿的没气力。唯独苻登的部队精力十足如狼似虎，因为他们吃对方的尸肉，号称“食人军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