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握笔的手一直在颤抖,迷乱的思维在笔尖诡异地划出不属于自我的墨迹,谁都不懂,也不想让谁去读明白.
那个廖寂的夜以落寞的姿态演示着叫"出卖"的戏,两颗彷徨猜疑坎坷难安的心,谁也不知道当落魄心灵靠近倾诉刹间,是彼此得以可怜的慰寄,还是意味下场闹剧的开拍.
许时以后,尘埃落定,"梦"的故事象一本赤裸人体画册被展示于世人面前.连最隐秘的私处也让剥的一丝不挂.那夜的"梦"在被自认为可以交心女人出卖后,躲进幽深傲谷,,傲迈豪情的他只有在寒刺骨冰封心的角落得已麻木轨蔓.
电话那头传来"梦"深爱着女人的悔冤.哭泣.唾骂.热辣炽烫的言语象一把锋利的光刀,穿透千石万岩划破黑渊一头扎进"梦"的心窝."梦"痴疚地闭上双目,任其撕略,再多的语言在那刻只是多余的"狡辩","梦"让心痛侵蚀着自己.他褐斯底里地呐喊:那个为爱丧心病狂出卖他灵魂的女人为什么这样做.
对爱痴情专一没错,但当痴情变成偏执专一变成霸横的时候,原本浪漫温馨的恋情就失去其夺目的光彩."梦"忘记了那可以交心的女人她种下的是一颗罂粟果,当其花朵芬芳果实饱满时,她已经嚼地自体满身恶毒.当狂风暴雨过后,一切依稀如旧,她依然在自己所爱面前展示妩媚妖曳的笑.可"梦"再也无法走出愧疚的峡谷,他象个丧失双翼的鸟儿,将躯体畏缩于寒冷夹缝里.
寒风吹抚谷底时,他小心翼翼地拾起一片情感枯黄的记忆掩饰住畏惧猥琐心灵.
"梦"以为他躲的让心爱的人儿无法去寻找.
"梦"以为他躲的能让岁月抚平他与她的创伤.
"星星"还是找到了他,"星星"拖着疲惫的光芒渐渐地撒进来,但"梦"已无勇气去沐浴那丝温和,对"梦"而言"星星"这份情已是种咸涩的奢侈.
"梦"依旧躲在照不到光的那片黑暗中,等待.......等待..........生命的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