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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音乐] [2006-7-25]欣赏: 钢琴协奏曲-----《黄河》

[2006-7-25]欣赏: 钢琴协奏曲-----《黄河》



引用:


[light]钢琴协奏曲---《黄河》[/light]


指挥:奥曼迪

乐团:费城交响乐团

演奏:埃斯坦




《黄河》钢琴协奏曲是根据冼星海1939年完成的《黄河》大合唱改变而成。乐曲共分为四个乐章。首乐章《序曲——黄河船夫曲》以磅礴气势展开黄河上船夫与波浪搏斗的情景。粗狂的划船声,狂号的浪涛风声,在钢琴连串的琶音与乐队的呼应下,到达乐曲的第一个高潮。然后,引入钢琴的华彩乐段,经过短暂的喘息,在钢琴强劲的跑句带引下,全曲又再返回乐曲开始时的紧张搏斗场面。第二乐章《黄河颂》以《黄河》大合唱中的同名独唱曲的旋律作基础发展,描绘出黄河与中原大地的河山美景。乐曲逐渐加以展开,层次与力度逐渐加强,终于形成歌颂性高潮,以强有力的和弦终结全曲。第三乐章《黄河愤》,以《黄水谣》的曲调作骨干,中间插入《黄河怨》的材料。全曲结构宏大,情绪变化多而富有深度。钢琴在与乐队呼应交织下,从愤恨的高潮滑落,在带有无奈伤痛的和弦中结束。 终章《保卫黄河》以铜管乐奏出短促庄严的引子,带出钢琴的华彩乐段。由钢琴奏出《保卫黄河》的主题曲调。进入高潮时,庄严雄浑的曲调营造出一个恢宏气势的胜利高潮,终结全曲。


《黄河》钢琴协奏曲的诞生

早在1968年10月的一天,殷承宗从中央乐团到中央音乐学院来看大字报。殷承宗有了钢琴伴唱《红灯记》之经验,便想在「钢琴革命」的步伐上再迈出新的一步。这时中央音乐学院二楼西墙上,正有陈莲女士的大字报贴出。(陈莲于1964的上书毛泽东,获毛支持,批复「信是写得好的。」之后,曾由江青接见。)

陈莲在此大字报中第一次披露江青曾对她说:「《黄河大合唱》很有气势,可以写成钢琴协奏曲。」从那次以后,殷承宗便向江青写信,拟把冼星海的《黄河大合唱》改写为钢琴协奏曲,江青阅信后批复:「很好。《黄河大合唱》可以留曲不留词。」光未然的歌词,当年启发了冼星海的创作冲动与灵感,今天也同样自然而然地启迪和萌发《黄河》钢琴协奏曲创作组成员的想象力和乐思。

《黄河》创作组的成员,从1969年2月成立之后,始终在不断地变化。杜鸣心离去之后,殷承宗从中央音乐学院借调了作曲家盛礼洪先生来主持乐队配器工作。本文作者当时在中央音乐学院钢琴系,专职从事钢琴教材创作,以往和殷在探索中国钢琴作品创作方面,志向较合,这次他费了不少力气,把他借调到中央乐团做搭档。

许裴星则是刚刚分配到中央乐团工作的年轻钢琴伴奏演员,曾是殷的学生,殷留他在组内,请他协助一些事务性工作,亦部分地参加创作组的讨论。后来几个月中,青年钢琴家石叔诚也部分地加入到创作组的活动中,因为他是担任《黄河》钢琴协奏曲的B组独奏演员,了解《黄河》创作意图,可以更好理解和演奏该作品。他们二位凭年轻人的聪慧敏感,也发表了一些好的意见。不过他们并不担任任何实际创作工作。殷承宗在受命组建《黄河》创作组的过程中,又请来另一位女士刘庄。

到了1969年初夏,《黄河》协奏曲完成了第一稿。试奏时,请来了李德伦、严良昆(《黄河大合唱》的权威指挥家)、杜鸣心和中央乐团交响乐队各声部长共十余人。由殷承宗担任钢琴独奏,储望华担任第二钢琴(即乐队部分)协奏。从1969年8月到12月,在完成了酝酿方案、体验生活、群众集体讨论以及对第一稿修正的认同之后,进入了整体运作的第二阶段,即创作执笔阶段。《黄河》钢琴协奏曲,由殷承宗、储望华、刘庄、盛礼洪四人负责执笔,日夜奋战。

《黄河》钢琴协奏曲的每一个音符,都可以追溯到它之前的初衷,落笔,定稿。创作室内抽屉、纸篓中数百上千张被废弃的旧稿谱纸……有集体智能的凝聚,更有创作者们的汲取、筛选及提炼的功夫。
(华声报/1993年8月)


丹尼尔·艾斯坦:我们曾为《黄河》狂热

上世纪70年代参与录制首个全部由外国人演奏的钢琴协奏曲《黄河》——

  乐谱来自中国大使夫人

  ——“作为一名学生,当时我对中国非常有兴趣,希望有机会到中国演出。”

  记者(以下简称“记”):还能够记得当年是如何对这部中国作品发生兴趣的吗?

  艾斯坦(以下简称“艾”):1972年的时候,我还在朱利亚音乐学院上学,大约24岁吧。当时,中国驻联合国临时办事处在纽约设立了办公室,在我们学校对面购置了一座办公楼。作为一名学生,当时我对中国非常有兴趣,希望有机会到中国演出。所以,那天我就横穿马路,直接叩响了办事处的大门,对工作人员说:“我在对面的音乐学院学习钢琴,我想到中国去演奏钢琴”,他们把我介绍给黄华大使的夫人,打那以后,我就多次造访。突然有一天,大使夫人问我:“你是否喜欢演奏中国钢琴作品?”我说:“当然啦!”结果,她就把钢琴协奏曲《黄河》的乐谱交给我,“你先拿去复印,然后再还给我”,这样我就得到了作品的总谱。我曾经先后找过几个指挥和乐队试奏,可是都没有成功。

  初次演奏很“冒险”

  ——“当我演奏到最后一个音符,人们立即从座位上跳起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记:你们初次演奏《黄河》是什么样的情形?

  艾:那是在1973年的时候,我听说费城管弦乐团将赴中国访问,指挥是尤金·奥曼迪。后来,我听说他们在出访之前计划在美国找一位钢琴家先在美国演出。事有凑巧,我的同班同学当时正在费城乐团的夏季音乐节帮忙,她告诉乐团的经理我有这部作品的乐谱,并且可以演奏《黄河》。这样,我就接到了奥曼迪大师的电话,当时距音乐会只剩下一个星期的时间。奥曼迪在电话里说:“我听说你能够演奏《黄河》协奏曲?”我回答:“是的。但是不能说演奏得很好,不过,确实非常了解。”“那么,你愿意来演奏吗?”“当然了!”,我相当兴奋。“但是,你必须先通过考试”。结果,我就开车直接奔向马萨诸塞州奥曼迪的住处,三个小时后,我手里拿着乐谱,给奥曼迪先生演奏了这部作品。奥曼迪听后说:“很好,就是你了”。但我不得不马上去日本办一些私事,直到音乐会的头一天才返回纽约,根本没有足够的时间去演奏、练习,只是在飞机上看着乐谱,用手比划着“演奏”。首场音乐会我的演奏很成功,同行们感叹“也只有年轻人才敢这么干”。那的确是太冒险了,我自己也不敢再这么干了。

  记:后来香港“雨果”公司把1986年西崎崇子的《梁祝》和1973年你的《黄河》集在一张CD上出版,以至于香港的唱片评论误认为你们是在香港的现场音乐会录音。

  艾:我和费城管弦乐团的演奏是在费城的夏日音乐节上。不久,乐团赴中国演出回来,我记得大概是九十月份吧,我就和费城乐团合作录制了这部作品。据说,当时乐团曾经考虑邀请殷承宗到美国录音,但是由于种种原因没有成功,所以录音仍然是我。录音地点是在费城的一个教堂里,现场的观众都十分狂热,我想无论对于美国人也好、中国人也好,这都是令人振奋的时刻。而且,这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第一次听到中国音乐作品。我还记得,当我演奏到最后一个音符,人们立即从座位上跳起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欢呼震耳掌声雷动。当时的报纸评论也非常多,我在纽约还收集了一部分。

  完全根据

  上世纪70年代参与录制首个全部由外国人演奏的钢琴协奏曲《黄河》——

  乐谱来自中国大使夫人

  ——“作为一名学生,当时我对中国非常有兴趣,希望有机会到中国演出。”

  记者(以下简称“记”):还能够记得当年是如何对这部中国作品发生兴趣的吗?

  艾斯坦(以下简称“艾”):1972年的时候,我还在朱利亚音乐学院上学,大约24岁吧。当时,中国驻联合国临时办事处在纽约设立了办公室,在我们学校对面购置了一座办公楼。作为一名学生,当时我对中国非常有兴趣,希望有机会到中国演出。所以,那天我就横穿马路,直接叩响了办事处的大门,对工作人员说:“我在对面的音乐学院学习钢琴,我想到中国去演奏钢琴”,他们把我介绍给黄华大使的夫人,打那以后,我就多次造访。突然有一天,大使夫人问我:“你是否喜欢演奏中国钢琴作品?”我说:“当然啦!”结果,她就把钢琴协奏曲《黄河》的乐谱交给我,“你先拿去复印,然后再还给我”,这样我就得到了作品的总谱。我曾经先后找过几个指挥和乐队试奏,可是都没有成功。

  初次演奏很“冒险”

  ——“当我演奏到最后一个音符,人们立即从座位上跳起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记:你们初次演奏《黄河》是什么样的情形?

  艾:那是在1973年的时候,我听说费城管弦乐团将赴中国访问,指挥是尤金·奥曼迪。后来,我听说他们在出访之前计划在美国找一位钢琴家先在美国演出。事有凑巧,我的同班同学当时正在费城乐团的夏季音乐节帮忙,她告诉乐团的经理我有这部作品的乐谱,并且可以演奏《黄河》。这样,我就接到了奥曼迪大师的电话,当时距音乐会只剩下一个星期的时间。奥曼迪在电话里说:“我听说你能够演奏《黄河》协奏曲?”我回答:“是的。但是不能说演奏得很好,不过,确实非常了解。”“那么,你愿意来演奏吗?”“当然了!”,我相当兴奋。“但是,你必须先通过考试”。结果,我就开车直接奔向马萨诸塞州奥曼迪的住处,三个小时后,我手里拿着乐谱,给奥曼迪先生演奏了这部作品。奥曼迪听后说:“很好,就是你了”。但我不得不马上去日本办一些私事,直到音乐会的头一天才返回纽约,根本没有足够的时间去演奏、练习,只是在飞机上看着乐谱,用手比划着“演奏”。首场音乐会我的演奏很成功,同行们感叹“也只有年轻人才敢这么干”。那的确是太冒险了,我自己也不敢再这么干了。

  记:后来香港“雨果”公司把1986年西崎崇子的《梁祝》和1973年你的《黄河》集在一张CD上出版,以至于香港的唱片评论误认为你们是在香港的现场音乐会录音。

  艾:我和费城管弦乐团的演奏是在费城的夏日音乐节上。不久,乐团赴中国演出回来,我记得大概是九十月份吧,我就和费城乐团合作录制了这部作品。据说,当时乐团曾经考虑邀请殷承宗到美国录音,但是由于种种原因没有成功,所以录音仍然是我。录音地点是在费城的一个教堂里,现场的观众都十分狂热,我想无论对于美国人也好、中国人也好,这都是令人振奋的时刻。而且,这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第一次听到中国音乐作品。我还记得,当我演奏到最后一个音符,人们立即从座位上跳起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欢呼震耳掌声雷动。当时的报纸评论也非常多,我在纽约还收集了一部分。

  完全根据

  音乐本身来表现

  ——“单就音乐本身来说,也足以证明这是一部’大作品’。”

  记:当时的评论如何?你又是如何来了解这部中国作品的内涵的呢?

  艾:主要是的观点是,这是一部很了不起的创作,特别是用西方交响乐的手法创作,作品中蕴含着后浪漫主义的特点,有些柴可夫斯基、拉赫玛尼诺夫的风格。因为这部作品是“集体创作”,我想可能殷承宗担任了钢琴部分的主要创作,因为他在俄罗斯学习过,所以有俄罗斯的风格影响,特别是编曲部分、音响效果非常好。我还知道作品是根据《黄河大合唱》创作改编。我大概了解一些内容,主要是讲述日本入侵中国,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但是从来没有完整地听过这部大合唱。我知道整部作品的旋律对于中国人来说十分熟悉,而我完全是根据音乐本身来表现。单就音乐本身来说,也足以证明这是一部“大作品”。不妨这么说,如果你听贝多芬的作品,你不知道背景和内容,你依然能够感受到这是一部伟大的作品。

  记:你知道钢琴协奏曲《黄河》有“两个版本”吗?一个是“东方红主题”,一个是“船夫曲主题”。

  艾:我知道“东方红”的版本更流行,我演奏的就是“东方红”版。另外一个我根本不知道。

  再次演奏

  需要准备几个月

  ——“之后就再也没有接触过中国音乐,连《黄河》也荒废掉了。”

  记:从那之后,你是否大量地接触了中国音乐作品,并且使你成为一个中国音乐的专家?

  艾:没有。在一段时间里,我先后演奏过几次《黄河》,之后就再也没有接触过中国音乐,连《黄河》也荒废了。我对中国音乐家的了解也不算多,在我教学的曼哈顿音乐学院,有许多中国学生。有个中国学钢琴的孩子钱洁(音译),钢琴演奏得非常棒。我的钢琴学生里有来自中国香港和台湾的两个学生,但没有大陆学生,而我教授的室内乐学生当中有许多大陆来的学生,他们可以说是学生们当中最出色的。当然,像谭盾这样的作曲家我还是比较了解的。

  记:三十多年后你才第一次来到中国,要知道这三十多年中国社会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当初你接触作品时想像的中国和你现在看到的中国是否有很大的差距?

  艾:来之前,我努力不去想像,我希望看到的就是真实的。这次的时间紧张,下次我要到黄河边走一走。

  记:2005年是《黄河》的作曲冼星海诞辰100周年纪念,你是否有计划在北京再次演奏《黄河》?

  艾:这是一个好的由头!如果有人来运作,我当然愿意!不过,我可能需要几周,不,几个月的时间来准备。

  记:这么长的时间!你可以把黄河完整地走一遍。

  艾:呵呵!而且是划船(特指那首激动人心的《黄河船夫曲》)!


(注):文字资料来至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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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鼓舞国人的士气,民族音乐的精华所在!
永远的黄河,永远的中华民族!

黄河的图片
当我们亲手触摸到这样一条河流,这样一条不仅仅提供水源、也以自身的健全和澎湃向人类提供文化和审美享受的河流,这样一条不仅仅承载着古老的文化传统而且孕育着未来和希望的河流,这样一条亲近着我们、滋养着我们、愉悦着我们的河流,我们会说:这正是我们想象中的生命黄河。
黄河从这里入海

河套平原

洪水

壶口瀑布

黄河公伯峡

黄河壶口瀑布

黄河口日出

黄河从这里入海

黄河龙口

黄河三峡

黄河小浪底

黄河源头


美丽的黄河第一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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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分鐘的感動


永远的黄河,永远的中华民族!

謝謝教徒版主與如歌版主的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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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势磅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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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分享哦

早年為了它 我到香港尋找

是我珍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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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的经典精华永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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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黄河,永远的中华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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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黄河,永远的中华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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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北京音乐厅听过石叔诚现场演奏的《黄河》,那效果根本不是音响所能比拟的。
因此,大家如果有机会最好是去现场听音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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