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杯酒释兵权、宋代军事政策分析:
赵匡胤猜防武人,贬抑武人的心理,提倡腐败堕落的措施,造成宋军再无能征善战的将领、全军疲软的局面。宋朝有125万精锐禁军并有强大的军火工业和高效运转的后勤保障体系,其兵员训练,部队装备,军事思想,将领的培养选拔在世界上都是第一流的,然而,赵匡胤猜防武将甚于防寇、甚至比方寇还要恐惧的心理;以文官或太监制肘武将、以及后来的全军经商的建军思想;并由这种思想延伸的摒弃骑兵建设的文官思维导致宋帝国的军队成了世界战争史上最大的摆设。在宋对辽、西夏、金和蒙元的战争中几乎是一触即溃,鲜有不败。{宋朝从立国的第一天起就奠定了外表繁荣骨子里虚弱的丑陋的银样腊枪头的国体}
宋代,皇帝直接掌握军队的建置、调动和指挥大权,其下兵权三分:枢密院为最高军政机关,负责战略决策、处理日常事务,招募、调遣军队,长官称枢密使。三衙分掌全国军队的最高指挥权力,其全名是殿前都指挥使司、侍卫亲军马军都指挥使司、侍卫亲军步军都指挥使司。各设都指挥使为长官,地位低于枢密院。枢密院与三衙分握发兵权和管兵权,互相牵制。帅臣尽管平时有所统辖部队,但战时由皇帝临时派遣,率兵出征,事定之后,兵归三衙。宋人自己说:"祖宗制兵之法,天下之兵,本于枢密,有发兵之权,而无握兵之重;京师之兵总于三帅,有握兵之重,而无发兵之权。上下相维,不得专制,此所以百三十余年无兵变也。"(《宋史·职官二》)这种制度对削弱唐藩镇割据以来的兵祸,保障社会安定确有贡献,但同时也造成了互相掣肘、效率低下的弊端。
收精兵: 赵匡胤继承周世宗的作法,派使臣到各地,选拔藩镇辖属的军队,“凡其材力伎艺有过人者,皆收补禁兵,聚之京师,以备宿卫”。藩镇的兵权逐步被剥夺净尽。与此同时,在次第削平南方诸国后,下令拆毁江南、荆湖、川峡诸地的城郭,于是可能被藩镇用来抗拒中央的城防也被撤除。在上述变革之下,全国各地“兵也收了,财也收了,赏罚刑政一切都收了”,从而极大地加强了中央政府的统治力量。就宋代行政体制看,“收乡长、镇将之权悉归于县,收县之权悉归于州,收州之权悉归于监司,收监司之权悉归于朝廷”,“以大系小,丝牵绳连,总合于上”,把中央集权制强化到空前未有甚至畸形的程度。藩镇割据势力完全铲除,在宋朝统治的三百余年中造成“无腹心之患”的却是病态畸形的政治统一局面。
宋朝的军队有三种:禁兵、厢兵和乡兵,边境地区又有蕃兵。禁兵是国家的正规军守备京师,担任征战和屯戍边郡、地方的任务。厢兵是地方军队,实际上是一支专任劳役兼营经商的队伍,它分属各州和某些中央机构,担负筑城、修路、运输等任务,多不训练。乡兵即民兵,是非正规的地方武装,但有些区域内的乡兵反而因保境卫土而有奇强的战斗力。{如河朔、山东地区抗击辽金元战果硕巨,达百年之久。成为中外战史之奇观}转自铁血 http://www.tiexue.net/
宋朝的禁兵、厢兵都实行募兵制,"亢健者"选入禁兵,"短弱者"选入厢兵。应募后,家属可以随营,本人须黥面涅臂为标志,中途不得退役,实则终身服役。兵员空缺则从子弟中补选,如逃亡或犯罪,惩罚极重。每遇凶年饥岁,就大量招募破产农民,从而形成宋朝冗兵冗费的局面,而且往往收编盗贼为兵,在兵源缺乏时甚至罪犯也成为来源之一,军队的素质大为降低。
宋真宗对辽和议后,宋全军经商,承揽工程。兵士平时缺少训练,不识战阵,习于骄惰。禁军领取粮饷,要雇人挑运,陕西沿边的骑兵,不能披甲上马。从南方调来的禁军,自称不会打仗。河北沿边的禁军,“卒骄将惰,粮匮器朽”,将领不是“绮纨少年”,便是“罢职老校”,训练更是有名无实。边郡兵士平时坐食军贮,万一有警,则“手不能安弦,目不能辨帜”。加上将帅频繁更换,兵不识将,将不识兵,以致作战时将领和士兵上下不相附,指挥失灵。宋真宗、仁宗还经常沿用宋太宗制定的“将从中驭”的办法,自定阵图,交由将帅临阵按图指挥战斗,因而屡战屡败。
为了“守内虚外,强干弱枝”,宋朝禁军集中在首都汴京。遇有战争即由皇帝临时委派一文职人员担任统帅{甚至由宦官担任统帅。但极少由将领担任统帅},率领出征。而实际指挥作战的将领也临时委派,虽是职业军人却对统领的部队一无所知。战争结束,统帅把军权交出,将领则调往别处,士兵返回营区。造成统帅和将领不熟悉,将领和士兵也不熟悉。这样就不会发生陈桥兵变式的黄袍加身。宋军完全变成了一群乌合之众,不仅不能担当攻击任务,连守土有责,承受攻击的能力都丧失贻尽。
澶渊之盟那年,天雄战区{河北大名}长官王钦若{参知政事判天雄军府兼都部署河北转运使,即副宰相兼天雄战区司令官兼总指挥兼河北省长},在澶渊城上巡视时,看到辽军铁骑从城下经过,竟被吓的屎尿不禁,拉了一裤子,如捣蒜般地烧香拜佛,祈求神仙保佑。在这种猪狗不如的统帅率领下,部队会是怎样的一种状态?
这种畏敌如虎、懦夫窝囊废的情景犹如瘟疫传播后世,明英宗时的“土木堡之变”、清军入关、以及后来的鸦片战争、甲午海战和八国联军进北京犹如“靖康耻”的重演;直到抗日战争时东北、华北几十万国军在几千日军的哄赶下的表演,就像得了宋朝武备国策的嫡传,见了鬼子便拼命撒鸭子赛跑,只恨爹娘少给了两条腿。这方面张学良蒋介石倒是特别优秀。
人类史上最早使用热兵器的是宋,把指南针用于军队布阵作战的也是宋。北宋初年,政府对制造火药武器非常重视。宋军在灭南唐,夺金陵的战争中就使用了火炮、火药箭。公元1000年(咸平三年),唐福呈献火箭、火球等新式火药武器,受到宋政府嘉奖。从此,火药成为宋军必备装备。后来北宋政府建立了火药作坊,制造了火药箭、火炮等以燃烧性能为主的武器和霹雳炮、震天雷等爆炸性较强的武器。公元1044年曾公亮等编著军事著作《武经总要》里记录了三种火药配方及多种火药武器,并配有插图。公元1161年宋朝军队里出现了投掷榴弹的弩机。公元1259年就造出了以巨竹为筒,内装火药的突火枪,。宋朝还发明了救生圈并用于军事。《宋稗类抄》所载:宋将韩忠武派王权到金山,同时命令他不准用船渡江,王权就发给每个士兵一个“浮环”渡过江去,完成任务。“浮环”就是现代救生圈的前身。
然而这些先进器械却不能阻止夏辽金元愚昧部落对宋军的攻击, 这些先进发明常常被夏辽金元利用来攻击宋军,对宋军造成极大杀伤,以致每战皆败,最后不战即溃,狼狈不堪。{如高梁河之战,好水川之战,汴京之战等等丧权辱国到极点的战役}中华古代战史上从没有如宋朝这样龌龊的战例。中国人的阳刚之气和狭路相逢勇者胜的英雄气概在宋朝被赵匡胤的国策给阉割了。
有些历史学家认为在冷兵器时代,谁越野蛮就越强大,越落后就越凶恶。谁落后贫穷就有动力掠夺比它富裕的人。辽国比宋野蛮,所以宋给辽钱绢。金比辽野蛮,所以金灭了辽。蒙古人比金人野蛮,所以蒙古灭了金。蒙古人比宋人野蛮得多,所以宋当然打不过蒙古。世界史上文明古国都是被比它落后、野蛮的民族所消灭。齐被秦消灭,不是因为没有秦国富裕,而是没有秦国野蛮。楚被秦消灭,不是因为没有秦国有文化,而是没有秦国武力强盛。
其实这是只看到了问题的表面,决定战争胜负的是最高层正确的战略决策,即庙堂之上的宏观运筹,和战争准备,战争意识,战争精神和后勤保障的高效运转。拿破仑同志说:“在战争中,精神对物质的比重永远是三比一。”世界著名战略专家英国的利德尔.哈特在《战略论》中说:“精神因素在所有军事活动中都具有压倒一切的优势。它往往能够决定战争和战斗的结局。在战争史上,精神因素是一个具有恒定性的因素,只是其程度有时稍有变化。而物质因素,则是经常变化着的,几乎在每次战争,每一军事情况中都各不相同。”西夏、辽、金和蒙元通过连续三百多年的吞并战争,实践了拿破仑同志和利德尔.哈特同志所阐述的军事真理——强烈的战争意识战争精神可以吞噬用强大的物质装备起来的敌人{宋}。
宋朝的立国精神、国家政权体系和它的武备政策已决定了它如太监般中看不中用的强大军事阵容。尽管它有世界一流的军火工业支撑部队的装备;它的将领更是经过很严厉的选拔,长期苦读《武韬七略》。但皇帝满脑子屈膝妥协的打算,再先进的武器装备也是白搭。最终宋朝扮演了中国历史上窝囊卑劣到极点的角色,而且,这种卑劣的劣根犹如瘟疫有极强的传染性,把后世的皇帝们感染得一窝不如一窝。
一个人越富裕越怕死,越幸福越热爱生命。一个人越穷困,越不怕死。一个饿着肚子的人会比吃饱了的人狠。一个为有饭吃、有衣穿而发愁的人会比衣食无忧的人做战勇猛。一个强盗会比一个书生厉害。赵匡胤的既定国策使宋人太文明了,过惯了安逸而斗嘴的无聊生活。遇有国家危机全作筛糠状。全军经商又使宋兵很弱。宋诗云:“父母生我时,教我学耕桑;不识官府严,安能事戎行!执枪不解刺,执弓不能射;团结我何为,徒劳定无益。”在赵匡胤抑制武人崇扬文彩的国策鼓励下,宋人天生是为生产、创造、和平而生的。蒙古人生来则是骑马、掠夺、烧杀和战斗的。再加上后来的程朱理学的熏染,宋人,人性萎靡且大多柔善,蒙古人性大多凶恶贪婪的。宋军怎么可能战得过原始凶猛,精神亢奋在血雨腥风中杀奔出来的蒙古铁蹄?
四、文武分途,崇文贬武的国策
赵匡胤为提防武臣像他那样皇袍加身,创立了文武分途、以文制武的国策,导致武将地位低下,文人无限拔高的畸形社会。文官领军,文人固然少有倚兵自重之心,但是在周边群狼环伺的情况下,仍然不敢重用武将,则是自寻死路。宋代武人的境遇比较凄惨,上头猜忌不说,民间也渐生鄙视之心,“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的俗语就是宋时流行起来的。宋的懦弱,不仅反映在政治上,更反映在文化上。高宗时文人主流如朱子,不但闭口不谈恢复河山。而且还搞出了一个“存天理,灭人欲”的程朱理学,在南方大力推行裹脚运动,以极力维护所谓的“三纲五常”。从此,中国儒家思想被盖上了腐朽、愚昧的印记。
可能是成熟文明的通病吧,社会精英都聚集到文人那边去了,从事文学,历史,科技或者官员的工作的人的待遇和前途要远胜于职业军人。赵匡胤不顾周边战火连绵,群寇环侍,虎视眈眈的险恶环境,却立志要把宋王朝建成世界一流的文明国家。既然他已蔑视武臣,极其恐惧地提防武臣,文人地位的拔高就被提到议事日程上来。
宋时平民跃升到士大夫阶层,形势与唐朝相同。一是学校,二是考试,三是推荐。宋待考试及格人士所受的重视,甚于唐朝。高级文人一旦通过进士考试,{每年的进士达四五百人之多,是唐朝的十倍以上}结队朝见皇上,通过街市时,首都汴梁如同疯狂了一样,万人空巷。当时有人感慨“纵使一位大将,于万里之外立功灭国,凯旋归来,所受的欢迎也不过如此。”而推荐则类似从前的九品中正制,文人群体的互相赞扬,也可使人获得官职。在爬到高层后,这种互相赞扬和向皇帝表达这种赞扬,就尤为重要。于是造成宋{明}朝士大夫特别的容易结党。{现代叫拉帮结派}
“宋王朝的立国精神和儒家学派的保守思想,水乳交融合而为一。宋王朝遂成为士大夫的理想家园,对政府所赐给他们的那些恍恍惚惚的官位和不求进步,不求效率的职务,都能非常愉快的胜任。”{柏扬《中国人史钢》下册第135页}宋朝还赋予文官们随时向皇帝提意见,或随时对宰相以下提出抨击,这对于以写文章为主要学问的士大夫,真是一个再好不过的好制度。他们舞文弄墨的英雄伎俩,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于是,他们可以随时随地对任何进步的改革和他们不懂的事物,发出振聋发聩的抨击。目的并不在于把自己的意见付诸实施,只是希望他们的文章能在皇帝的心目中留下良好的印象,于是,再小再无聊的事情,都会引起他们激烈的争论。甚至这种无聊的争论一直持续到宋朝灭亡的前夜{明朝也如此}。赵宋皇帝很乐意看着这些地位崇高却又十分无耻的互相攻讦表演,{宋以后的皇帝都乐意看这些低劣的表演}并以此为乐。因为这样一来,就没人惦记赵氏的皇权了。大家如果有兴趣可以看看宋、明党争的篇幅,看他们激烈辩论的议题都是一些多么无聊可鄙的话题,就知道这些知识分子的懑顸有“多么可爱”了。
这些文人嘴巴上也常说爱国,不过这种爱国通常是要讨价还价的,要求社会把他们当二奶一样供养,吃香喝辣还得任由他们耍脾气。用今天的话讲,这叫“民主”、“人权”。此风蔓延到20世纪,毛泽东让文人们和全国人民一起度过困难的几年,就免不了挨骂。南宋高宗时期有个李壁,曾注释过王安石的诗文,有点儿学问,也是主战派。高宗有次想让李壁出使金国,这鸟人竟被吓得在朝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尿了一裤子{屁滚尿流的成语就是由此而出}。哭着说:“这不是要我的老命吗?”可见这些东西的无用与品质的龌龊。言行不一,知行分离是中国宋以后文人的特色{参见本书另一章节——知易行难知行分离的中国文人}。
这种恶劣的风气形成上行下效的时尚,在社会上迅速的传播。摇头晃脑即能博得皇上的欢心,谁还愿去边关杀敌立功?那多危险啊!有了这等好事人民便不再把保家卫国、从军杀敌,边关立功、万里封侯作为人生价值的体现,民族整体在摇头晃脑中子曰诗云,在风花雪月中浅斟低唱;于卿卿我我,哼哼唧唧中滥发无病呻吟。吟诗作画,卖弄风骚成了士人们进身及第的资本。{此风一直延续到现代}就连只会踢球的地痞无赖高俅竟也能官至太尉,{引起国脚们努力向高裘先生看齐}可见宋朝社会的“宽容与平等”。赵匡胤用文官担任统帅,引导整个社会贬低军人,蔑视武将,成为军队丧失战斗力最致命的祸根,以至帅不知将,将也不知帅;将不知兵,而兵也不知将。中国人那种敢于将敌人打入地狱的英雄气概和如狮博兔的征战能力像微弱的火种等待岳飞的点燃。
赵匡胤军事上主要目的就是要将领们永远没有军权。枢密院的首长必须由文职人员担任,而且战术单位的首长也改由文职人员担任。这不仅仅是个人选的问题,从皇帝的用人制度上,人们看出了武人再没有了汉唐以来的让人们仰慕的地位。从高层到基层,武人都很难担任一把手了。汉唐以来的尚武风气,军队勇猛的战斗作风,从此衰落,再难恢复。尤其是汉民族无论男女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舍生取义、杀身成仁的刚烈雄风奄奄一息。
由于赵匡胤不光彩的“篡位”经历,{赵匡胤在心里留下了极大阴影而终生挥之不去}对于将军们拥有军队的实际控制力这一点非常忌惮,如果说‘杯酒释兵权’是赵匡胤为避免再次发生“黄袍加身”而作出消除隐患的“措施保险”,那么后来,宋朝政治体制的高度僵化则是宋太祖为了后世子孙不再面对下一个赵匡胤而设计的“制度保险”,用来彻底结束五代十国军人频频政变控制政治的局面。宋初将财政、军事、行政权力都从地方首长手中分解开,主要实质意义就是文武分途。而这个开创性的文武分途就决定了宋朝、岳飞和未来千年中华民族的命运。
至此,大宋王朝的特点已展现的淋漓尽致:把中华阳刚之美的英武之气尽皆去除,艰苦的军队训练和优势的装备不是用来打仗的;严格选拔的将领不是用来统兵的;文武双全的将领要受太监的调遣;全体文武官员在皇帝的表率下都做无所事事的食客,而且一定要互相牵扯,谁也干不成正事。平时咬文嚼字,卖弄文采,以附庸风雅为能事;整天价清谈漫议,风花雪月,浅斟低唱,在品赏女人的小脚上,在男欢女爱之类的卿卿我我上滥发豪情。而一遇国家危机却面面相觑,无一良策,继而土崩瓦解作鸟兽散,做不成逃兵俘虏便做汉*。面对灭绝人性的侵略烧杀*淫时,从皇帝到基层官员都不如一个普通农民敢于抵抗。政府官员历来是人民的榜样,大宋王朝的子民在如此恶劣的榜样带领下不入地狱,又去何方?
“多才多艺”的大宋皇帝们,往往在不该开仗时鲁莽开仗,不该和谈时屈膝和谈,把屈辱的条约当天条,把凶狠的敌人当亲爹。于是就有了:满朝紫朱贵,皆是读书人的启蒙格言。人民不再把行武从军,边关立功作为人生价值的体现。这种残害民族的风气尤如瘟疫般荼毒中华一千多年。即使有岳飞,文天祥,袁宗焕,史可法等擎天巨柱,最终也难撑危局,遭致一而再,再而三的亡国几近灭种的厄运。宋朝实在是开创了华夏千年屈辱史的先河。日本就是窥透了中华皇帝们这些个小把戏才恶狠狠地扑了上来。宋末,明末、清末不能不说是为南京大屠杀搞得预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