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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天音传媒有限公司隆重推出第一张《天音老唱片》,到今天已经有6个年头了。如今,天音老唱片已经成为了中国唱片业中的一枝奇葩。
它两度获得国家级的金奖,填补了四川地区多项空白,几番受到省级文化部门的嘉奖,实为民营文化企业的殊荣。老唱片甫经问世,旋即成为全国媒体的聚集对象,更有甚者,一些著名的文学家,艺术家对它纷纷评说,构成了一道亮丽的文化风景线,成为中国唱片史上的一个奇观。
天音老唱片系列多是古老的木胶片时期的歌曲,爸爸妈妈那代人的情结。《泉水叮咚》、《太阳岛上》、《怀念战友》、《金瓶似的小山》、《小燕子》、《大红枣儿香又甜》等等,这些经年以前的老老歌。只是手法完全完全不一样了,他们在制作的时候没有拘泥于原来的东西,而是在保持了优美旋律的基础上,删除了一些口号性的歌词,进行了崭新的处理。配器和和声的编写非常和谐,运用了大量的MIDI,使那些原来的引颈高歌变成了很有韵味的低吟浅唱,别具一番滋味。
我手头上总共有《岁月留痕》、《情归少年时》、《光荣与梦想》和《梦回老歌剧》4张。这一系列的制作人、歌者和录音师都不算有名,出品的公司如贵州东方音像、广西音像等也都寂寂无名,但并不妨碍这些音乐的魅力。如果你对这些更老的东西也有那么点兴趣的话,不妨听听。
天音天韵老唱片 <转帖>
依稀记得人说:人过中年,犹如登到了山的一半,由于对前路未知的惶恐和迷茫,不免向来路频频张望,那些经历过的风景,电光石火地瞬间闪现。《天音老唱片》正是以一种娓娓道来的语调,抒发了对逝去年华的复杂心绪。倘若在一段年龄,每每这些老歌响起,免不了天雷勾动地火。
我这样说并非空穴来风或者妄自推测。大约前年,参加了本地企业组织的一个文人联欢活动,应邀的除了土产诗人以外,尚有若干诗界名人。向来对诗人仰慕得多,亲近得少。在该读诗的时候,正忙于谈情说爱和帮别人两肋插刀;在想读诗的时候,又忙于争名夺利和为自己前途奔波。所以当时认得的也就只李瑛、舒婷等寥寥几位。组办者因为领衔产品是音响,中途添加了若干对自己产品的吆喝,倒是无可厚非。当晚聆听的老歌有四五首,都是从《天音老唱片》中遴选而出的,大致有《大红枣儿香又甜》、《远飞的大雁》、《乡恋》和《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扫尾的当然是《难忘今宵》。说实话,起初听歌尚存几分漠然,四面依旧窃窃私语。到《远飞的大雁》的时候,形势陡转,我甚至听到一阵又一阵的唏嘘,黑灯瞎火,闻得来路不辩何人,至后来,唏嘘之中和歌声点燃一片,在这种情不自禁的真诚和热情里,由不得你不受感染。音乐嘎然停止,一位老者突兀而起,“我”字出口已经泪水涟涟。定神相看,正是因《一月的哀思》感动几代人的著名诗人李瑛。如今想来,他说些什么,已是记不清楚,但因歌涌起的感慨却是相当理解,毕竟,这些旋律里挟裹了他们一段最宝贵的生命,承载了他们青春年华的无尽悲欢。
其实,又岂止他们,比如生于六、七十年代的我们,谁不是在若干老歌的浸染中成长。恰恰《天音老唱片》系列里多有提及。《校园怀想》收集了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最早登陆的台湾校园民谣,象《三月里的小诗》、《秋蝉》、《小雨中的回忆》、《踏浪》,正是在迎面扑来的自然和清纯里,我们体味着自由无羁、阳光灿烂和忧郁伤感;《情归少年时》则收集了影响几代人的少儿歌曲,象《我们的田野》、《小燕子》、《让我们荡起双浆》、《歌唱二小放牛郎》,为我们抽开时光的闸门,抹去岁月的印记,从那些天籁般的纯真中,重返少年情怀。当然,还有〈早春的音符〉,这一批“文革”结束后涌出抒情歌曲的菁华,象〈太阳岛上〉、〈思念〉、〈林中小路〉、〈浪花里飞出快乐的歌〉,仿佛严冬过后的第一缕春风,带给瑟缩的人们无尽的暖意和惊喜。
此外,〈岁月留痕〉、〈边塞寻梦〉、〈往事如烟〉、〈银屏笙歌〉及〈光荣与梦想〉几张专集里,汇集了大浪淘沙后的经典,比如《怀念战友》、〈金瓶似的小山〉、〈有一个美丽的地方〉等等等等,总是在无意识里哼吟。那些耳熟能祥的老歌,至今仍然被不同人等以不同方式,在不同情景演绎其不同心绪。也许,从前的高亢激昂就化作了今天的浅吟低唱。
“茕茕白兔,东奔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在我这个年纪,对很多事情也是“人不如故”了。因为,时尚的浪尖无法把握,岁月的留痕却可追忆。裘山山说,老唱片是一把油纸伞,它遮住了满世界的风雨,营造出特别的安宁和温馨。她说的是事实,我正在这把油纸伞下平和地度过生日。